抱厦的地龙也烧着,匆匆赶来又等了一个多时辰的太医给他瞧了瞧,斟酌道:
“四爷您身体无恙,甚至比之前情平安脉的时候还要康健不少。”
这么火急火燎的找人带他骑马来,差点把他这一把老骨头给颠碎了。
结果发现四爷不仅没病,还比以前更生龙活虎了。
这......这不是对不起他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吗?
华大夫跪在一边,抬头看了看这位优秀的同僚,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好你个老奸巨猾的奸臣,明明就是被魇了的症状,竟然睁眼说瞎话?
这老东西该不会是被人买通了,故意来害四爷的吧?
这样一想,华大夫不安心了,要是有事他不也得同罪吗?
“主子爷,奴才再......再给您把一遍脉?”他膝行过去,一把按住了四爷的脉。
接着,Σ(⊙▽⊙"a???!
他怔怔道:“没......没症状了?”
四爷其实不看太医,都知道身体已经无碍,不过得了二人的肯定也更安心一些。
挥退太医和府医,他留下了苏培盛:“伊氏有古怪,你着人去查她的生平要事。”
“还有,找人把她看管起来,最重要的事,不要让她发出声音。”
他能确定是伊氏搞得鬼,用的就是她的声音。
不过当时茶茶也在场,她却没有受任何影响。
不确定这是仅针对他的,还是针对男人的,只好先让她闭嘴。
不然看守的人要是被她给迷惑了,直接背主了可怎么是好?
苏培盛行动起来,四爷又进了正房,去看劳累至极的林茗烟。
林茗烟很不好受,整个床铺都不能再看了。
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可是两条腿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而那个地方也有着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让她坐立不安,还想......尿尿。
“杜鹃,扶我去净手,”她的声音沙哑。
坐在净房里,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水声响起来,林茗烟难受的掉泪。
缓了好一会儿,才舒服一点儿。
四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整个人泛着粉白色光泽的茶茶,漂亮的如同天上人。
他轻柔的把她抱住,埋头在颈间,喁喁私语:“嗯?好茶茶,今天舒不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