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有的是办法,还需要我想?”沈父回了屋子里,看着床上的被褥刚刚叠起来,还有刚才欢爱的味道在。
沈父问了一句:“这屋子里啥味道?”
“能有啥味道?这两天下雨了,没开窗子。”沈母有些心虚,连忙将窗子打开了。
“我的病可能几天好不了。医生说可能传染,我就搬到外面睡。”沈父说着话,从柜子里找了一床干净的被子往外拿。
沈母还想着和村长能多点机会,便借着传染的名头:“你要不再去城里住两天,等着好透了再回来。”
“家里活多,总不能让国华一个人干。老二要是能成器,也不至于一直拖累着家里。”沈父的话里开始嫌弃小儿子。
沈母一听就不开心了!
“小钟咋了?他就是被人给陷害了!你那个死闺女也不肯救,他现在还在监狱里受苦呢!”沈母话音里都是怨怼。
“陷害?别人抓着他的手去欺负人家姑娘?”沈父很少和别人吵架。就算是沈母在家里吵破了天,沈父也从来都不多说两个字。今天他倒是一句都不让。
沈母一听来了劲儿:“咋的!你这是吃了沈小晴两口嘴软了?那个丫头片子,当初就该摁死她!”
“她是你闺女!”
“钟儿也是我儿子!”
沈父上下打量着沈母,他好像听得最多的就是:钟儿是她的儿子!沈母好像从来都没说过,钟儿是自己的儿子!
沈父冷冷一笑,道:“儿子怎么样?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我。倒像是个野种!”
这两个字一出,沈母的脸色出现了一丝的慌乱,道:“胡说什么?钟儿怎么能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