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不和我说,现在离婚通知我,这是什么意思?”王海这些年和陆北庭都没联系,大家各自在忙。
本来过年也是要走动的,但是沈小晴折腾的那个家,实在没法进人。陆北庭索性就和大家都淡了,一心扑在了连队里。
“你能告诉我,如果真的是双重人格,怎么让一个人格压过另外一个?”
“培养这个人格,多和这个人格相处,就是强化这个人格。”
“知道了。我走了。改天请你喝酒。”陆北庭丢了这么一句话,起身走了。
从精神科出来的这一路,陆北庭心里居然有点小欣喜。幸好自己来这里问了一下,要不然那天真的觉得她疑点太多,把她送到了国安部,她可是要脱一层皮才能出来。
陆北庭再次回来看沈小晴的时候,她的绷带已经拆了,就在受伤的地方涂了点紫药水。刘海挡住了受伤的地方,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她早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一直在这里等着他。见他一过来,问道:“你去交个费,怎么这么久?”
“遇到了一个熟人,说了两句话。”
“一个多小时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以为你自己走了。”
“不会丢下你的。走吧。”陆北庭想起来王海最后的两句话。他要好好对她,无论离婚不离婚,都要让她好好的。
家具厂。
买家具的同志打量着他们两个人。沈小晴现在穿着没有大红大绿,大粗辫子已经剪了,但之前受过苦的皮肤还是不够细腻,并不像是生活优越,能买得起沙发的人。
陆北庭站在她的身边,身姿挺拔,目光炯炯有神。售货员同志目光锁定在了陆北庭身上:“这位同志,您想要买什么样子的沙发?”
“你问她。”
售货员的目光这才落在了沈小晴的身上,礼貌地问:“这位女同志,你想要买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