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请你摆正你的位置，你不是我的老婆，我一个大老爷们，还需要你一个小娘们来操心，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我的宝贝女儿，吸收好营养。

好了，还吃不吃饭，不吃我就倒掉了。”

秦淮如赶紧把剩下的菜饭，都消灭掉了。

吃完，还打了一个饱嗝，她感觉好久没吃这么饱了，这种饱腹的感觉真幸福。

这个年头的人，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所谓的饱，也只是六七分饱，真正好吃的，有营养的，都要就着小孩，像贾张氏这种养的肥肥胖胖的，那都是很稀罕的。

现在1958年，还不是最困难的时候，等到明年开始的三年自然灾害，更加粮荒油荒，那才是真正三天饿九顿。

秦淮如吃饱喝足后，就被王自在撵出去了，顺便带走了他的臭衣服和袜子，以及汗水和掺杂不明物质的被褥和床单。

看到秦淮如去了那么长时间，就只拿回来了要洗的衣物，贾张氏鼻子都气歪了。

“你这个不中用的，要你带回来的吃的东西呢？”

秦淮如马上委屈巴巴挤出一点眼泪。

“我去的时候王自在都快吃完了，他说我要是愿意吃，就留下来吃点，但是带走，想都别想。”

听到这儿，贾张氏又开始了她的骂街艺术。

“真是个小气抠门的小畜生，吃他点东西能长多少肉，难怪二十好几的人了，都娶不到媳妇的，迟早是个绝户。”

秦淮如听到绝户两个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里就觉得好笑，人家早就暗度陈仓了。

为了阻止贾张氏继续喷粪，秦淮如决定给她分享一个好的消息。

“妈，我好像怀孕了！”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贾张氏马上就高兴了起来，他们贾家的第二个好大孙要降生了，她马上跑出去，街坊邻居到处炫耀。

话说另一头，王自在开始准备找一份工作了，不过他不准备找同在中院的易中海，给他介绍工作，道德天尊的人情能不欠还是别欠，不然等后面还起来，就不是这么容易还干净的。

他准备去找万能的街道办主任，王主任，最重要的是，王主任和他家好像有点沾亲带故。

早些时候，王主任还主动帮他介绍工作，可看他是个混小子，不正经，就暂时放弃了。

出了四合院后，王自在先去买了点鸡蛋和糖果，拢共花了他3块钱。

王自在现在的小金库，也就只有三十几块钱了，还不找工作，他就真的要吃土了。

脸上笑嘻嘻，来到街道办。

找到王主任的办公位后，就亲切地像见到自己的亲妈一样，开始招呼起来。

“哟，王姨，怎么几天不见，又年轻了好几岁？再过几天都可以喊王姐了。”

王主任一看到王自在，心里虽然对他的不争气，感到有点失望，但是看到他这么会说话，嘴角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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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臭小子，别以为嘴甜，我就会放过你，该骂还是得骂，说说吧，今天怎么有心情看你王姨了。”

“王姨，我不光嘴甜，我手上的糖果更甜，来先尝一个，你慢慢吃，我慢慢说。”

男靠烟酒，女靠甜点，没毛病。

“王姨，我知道我以前是个混小子，让你很失望，可现在我想改过自新了，想找一个稳定的工作，然后娶老婆，成家立业。还有...”

看到王自在真诚的语气和态度，王主任开始有点相信他说的话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希望这小子真能努力上进吧！

“你也是二十出头的男子汉了，希望你能说话算话，男人就应该一口唾沫一口钉，让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也能安心。”

“说说吧，你小子想找什么工作，照理说，你还是高中毕业，文化水平不错，又是烈士之后，还是挺好选择的。”

“王姨，我想当厨师。”

“啥，你当厨师，你这个年龄当厨师，是不是有点稍微晚了，要知道学厨都是越早越好。

就像你们四合院的何雨柱，初中都没读完，15岁就开始学厨了，就这样，过了八年，才在轧钢厂食堂真正站住了脚，成为了九级厨师。

而且早期，何雨柱还受过他老爸何大清的传承，才有了今天的本事。”

看到王主任语重心长的劝说，心里一股暖意流动，知道人家是真的在为自己着想。

“王姨，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也有准备而来，你尝尝。”王自在掏出一个小饭盒，里面放着酸辣土豆丝，是他炒完菜后，早就装好的。

王主任将信将疑地吃了点，虽然酸辣土豆丝已经凉了，但土豆丝本身就可以作为凉菜吃。

随着慢慢的嚼咽下去，一种清脆的口感，在齿间传动，再加上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辣味，恰到好处，既不太酸，也不太辣。

一口接着一口下去，没过多久，都快见底了，此时王主任才回过味来，看向王自在的眼神都变了。

被王主任这样盯着，王自在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王姨，我虽然知道自己长得帅，但是被你这么盯着看，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臭小子，还敢贫嘴，说说吧，你这厨艺，是从哪儿来的。”

“王姨，你这是贵人多忘事，我家祖辈就是厨师，我爸也在炊事班负责后勤的，我从小耳濡目染，多多少少学了一两手，最近我又苦练了几个月，觉得手艺勉强可以了，才敢出来找工作，王姨，说实话，你觉得我手艺怎么样？”

“你小子总算没有辱没你家的传承，这手艺已经很像模像样了，可以凭手艺混口饭吃了。”

“你是想到哪儿当厨师？”

“王姨，我就到红星轧钢厂吧，比较近，也是一个大厂，还算有前途。”

“看来你心里都有数，这样我就放心了。”王主任看着浪子回头的王自在，越看越顺眼，可惜她最小的姑娘都已经嫁人了，如果有，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这小子这么好的厨艺天赋，只要不走偏，将来绝对是个人才。

不过这小子，都可以当10级厨师了，让他再当几年学徒，那叫浪费，不管怎样都是咱王家的人，看来她也要使点力了。

“好了，你明天去轧钢厂第一食堂去报道，记得找梁师傅，他虽然是六级厨师，可真正的手艺却是深不见底，不过听说马上要去大酒楼。

能在他走之前，学到多少本事，就看你小子有多机灵了。”

一听这话，王自在秒懂，这不光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偷师的机会，一旦梁师傅离开，他就很有可能补位，成为第一食堂的大师傅，足以可见王主任的用心。

“王姨，我不会忘记你的帮助，别的没什么，以后好吃好喝的，绝对不会忘记王姨你。”

王主任听到这话很欣慰，她都过了半辈子，人老成精，可以听出王自在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这也就够了。

“好了，别跟王姨这儿打嘴皮子，别忘了明天早点起来，去第一食堂报到。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千万要注意，梁师傅最讨厌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