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坐起来,笑呵呵着说:“楠楠,今晚改行程。所有的事情都推掉,今晚咱们宴请萧神医。就我们四个,你我晓珊,还有神医。”
夏晓珊说:“我先打个电话啊,不一定能约上她。”
“熇嫣,我的,不,那位老常,他好了啊,谢谢,谢谢。今晚有空没,咱姐妹一起吃个饭呗,老常做东。”
“不巧不巧,没空,今晚有约了。”花熇嫣对老常好了的事,一点不惊讶。
“推掉,有什么人比我还重要?你再推辞,我不乐意了。”
“晓珊,我真有特别的事情。咱们好姐妹,明天再聚也行。”
“那好吧,明天我们再联系。到时候,我带上老常,让他好好感谢感谢神医。”
“哈哈,如果是感谢宴席,就算了吧。你还不知道我?我最烦应酬啦。”
夏晓珊还想说什么,广播声响起来:“亲爱的旅客,本次飞行的目的地上京到了,飞机即将降落。请您关闭手机,系好安全带…”
花熇嫣借坡下驴:“飞机到站,赶紧挂了,记得关机啊。”
夏晓珊张张手,耸耸肩:“老常,我这个死党啊,很难约的。”
常乐很坚定:“等我们下了飞机,你再打电话约。不,你打电话,我来讲。一定要把她约到。今晚不行,就明天中午。”
“好吧,其实,你要是想见她,我带你去见就是了。没必要非请客吃饭。”
常乐笑了:“如果再约,还是不到,你就领着我,去登门拜见。古语说,入宝山不可空手而归,遇高人不能擦肩而过。何况,这位高人还救过我呢。”
飞机还在滑行时,夏晓珊就看到有两辆考斯特停在摆渡区,静静地等候着。
她猜那就是接常乐的专车。果然,飞机滑行完,停稳后,两辆考斯特车,就窜了过来。从车上先下来一个矮个子,非常敦实的男子,大概四十多岁,很干练。
跟在他身后,有五六个人,都穿着夹克装,满脸是笑容,仰头看着舱门。
常乐隔着窗户,看着下面的人,哈哈笑起来:“这个鲍通,哎,楠楠,晓珊,你们看,他们站在下面像不像在迎接黑社会老大呀?”
“老常,咱不能自个儿黑自己。”
“常乐书记,哪个是鲍通?”
“那位上身特别壮实的就是。这小子从上身看像齐鲁好汉,粗犷雄豪;从下身看像粤桂才子,温婉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