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珊就被关在东厢房里。东厢房的外面,紧贴着东厢的是一小畦茄子。吴老四上次来尿尿时,故意手扶着肉水管子,从青菜畦尿到了茄子地。撒完尿,还猛力甩几下牛牛,彷佛故意甩给东厢房里的女人看。
吴老四就是想让被关着的夏晓珊看看,他的本钱像紫茄子那样又粗又长。
东厢房里黑漆漆一片,没有一点灯光,好像夏晓珊已经睡着了。吴老四感到奇怪,他不禁暗想:这个女子的心够大的,被锁在屋里面,居然还能睡着。前院那么吵吵,估计早就应该把她吵醒了,她竟然没有醒。刚才我来尿尿时,她屋里好像也没有光。她要是睡着了,没看到我的本钱,唉,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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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是三间,靠北的一间是卧室。吴老四轻手轻脚走到窗外,小声说:“夏晓珊,我来了。夏晓珊…”他连叫几声,屋里并没有回应。他趴在窗台,贴近玻璃,向里面窥视。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楚。他又叫了几声,夏晓珊依旧没有回应。
难道她不在这间,而是在另一间房子睡。嗯,也有可能。换做是我,陌生男人的床铺我是不会用的。吴老四走到另一间房子,扒着窗缝往里面看。这间房子有光亮,是从后窗透进来的。
后窗大开,里面没有人。不好啦,夏晓珊夏美女跑掉了。
吴老四转身跑向大殿,他记得钥匙就在关帝的供桌上。他在供桌旁一顿翻找,找到了钥匙。他拿着钥匙,就要去东厢房,身后传来张飞飙的声音:“老四,你拿钥匙干什么?”
原来张飞飙等人都过来了,后面还有关夫子。关夫子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头,应该就是张山。
吴老四反应很快:“啊啊,飚哥你们,啊,关夫子回来了。我拿钥匙去看看那个女的。刚才我去后院撒尿,看到东厢房里面没人,就想拿钥匙开门,看看她是不是从窗户跑了。”
“不可能的,窗户上有窗棂,她怎么钻出去的?”关夫子根本不信。
张山说:“快看看去,别让三儿媳妇跑咯。”
大家慌忙一起去后院看。
吴老四打开东厢房的门,随即把钥匙还给关夫子。大家推门进屋,里面一片黑暗。
关夫子打开灯,一下子,三间房亮堂起来。房间里的家具不多,可以一览无余。三间房里入目所及,都是男人,没有一个是女人。
后窗户的窗棂,被掰弯了,露出一个大洞,人的脑袋可以轻松穿过。很显然,夏晓珊从里面钻出去,跑了。
张飞飙伸手一拉窗棂。他的力量大,整个窗棂咔嚓一声,被他扯断了。
“窗棂都朽烂了,你也不修一修。哈哈,这不,人跑了!我捞不着,关夫子你也没戏了。”
吴老四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关夫子从后窗往外看,远处的矮墙上似乎有个黑影一闪,他大喊了一声:“在那边!快追,别让她跑了。”
大家一齐向外跑,挤在厢房门口,把门扇撞得咔咔乱响。吴老四深恨关夫子多事,暗地里抬脚一勾。关夫子被绊得一个踉跄,栽倒茄子地里。幸亏他身子瘦,反应快,两手撑地,才没有摔个狗啃屎。
不过两手都是湿泥,骚哄哄、黏糊糊的。黑灯瞎火的,关夫子没看清是谁绊了他,也不知道两手的湿泥,是不是吴老四尿的尿泥。
关夫子没空理会这些,他叫起来:“别管我,快去追哪个婆姨。”
其实,没人管他,大家已经绕过菜畦,转到厢房后,向着矮墙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