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居然……超出本捕头的想象,难怪刘师爷说猴三儿他们一转眼的功夫就都被你们给弄死了。
我呢专门管这种事的,几位就跟屠某走一趟吧。”
“一派胡言,我身边这位本是我的生身母,我和哥哥们在外地求学多年未归,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回家探望,那狗屁师爷分明对我娘亲不怀好意,曾多次打扰,甚至被我娘告去官府将他抓起来。
今日还欲动手抢人,我等岂会无动于衷,这样的祸害不教训教训只会还有人受他欺压,那几个混混上来就是要我们命的,哪个不会拼命反抗。
是他们学艺不精,导致被反杀,什么盘查,什么我们欲行不轨简直胡说八道!”
安鱼怒睁凤眸,发现躲在屠捕头身后队伍里的刘宫时,大声喊道:
“你这信口雌黄的家伙居然做了师爷,县令大人该是被你蒙骗了多少?你敢对天发誓今日所说句句属实吗?如有假话便就天打雷劈吗?!”
刘宫身子一缩又往后躲了躲。
发誓?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想被劈成笤帚。
“孰真孰假到了衙门自有县太爷定夺。废话就别说了,毕竟本官还要回去复命呢。”
屠鹰冷下了脸,活动下脖子,骨头发出“咔咔”声,眼神不善的看着安鱼跟鹤白羽他们。
“师兄……要打吗?”安鱼用眼神交流。
鹤白羽看了一眼罗小竹,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因为若真的打起来,他们手上必须有人命,安鱼手中的银蛟鞭,鹤白羽的河生女,黑狗精的锯齿獠牙,必定会血肉横飞。
到时候就算他们跑了出去,这番厮杀的场景也会留在罗小竹的脑海里一辈子。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杀人,更别说杀的多杀的血腥。
娘亲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平静之中,她的记忆里都是简单正常且美好,而安鱼他们若要拼杀,将会打破罗小竹正常认知里的所有一切。
所以他们不敢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