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这上面说的仁和医馆就是我们这里,那刘景仁大夫就是我的师傅啊!”小药童一脸震惊的说。
“啊?那……那上面说的是要把我儿子送到那个什么观是吗?”
罗小竹也吃了一惊。怎么还让她们母子分开呢?
“这……我还是去给你找师傅吧。”小药童一溜烟跑了。
不一会儿就一位穿着藏青色长袍头戴方巾的老者和见刚才的小药童朝她走了过来。
“这位小娘子,此信是谁让你带过来的?”老大夫问道。
“是我……夫君。”罗小竹思量片刻如实回答。
“那这小娃就是令郎喽?”
老大夫打量着罗安鱼。此娃娃长的星眸琼鼻唇方口正,往那一站身形玉立气质不俗,竟是难得的好样貌。
“正是,还请问您看这信上写的可是让我把孩子送到一个道观之中?”罗小竹内心忐忑不安。
“正是,小娘子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我……我还没想好……还没想好。”罗小竹内心是不想把罗安鱼送去的。她实在不忍也不放心让儿子离开自己。
可是这又是孩子父亲的意思。
她实在为难。
“老人家,我回去考虑一下,明日再来回复您可好?”罗小竹不愿马上答应,此事重大她要多琢磨琢磨。
老大夫似乎看出她不愿意,“小娘子恕老夫直言,这娃娃你是一定要送过去的,这是主子的指令没人能违背。”
罗小竹闻言一愣,看着老大夫严肃的表情,她知道此事多半由不得她了。
“您说的……主子是谁?我可认得他?”罗小竹想知道这所谓的主子是不是就是罗安鱼的那个失踪七八年的父亲。
老大夫沉默片刻,“老夫只能告诉你,那人是这娃娃的爷爷,其他的你就不要打听了,回去准备一下明日老夫带你们去普谜覌。”
罗小竹一听儿子的爷爷让她把罗安鱼送去,那……
“老人家,我只想知道我儿子送过去可否安全无恙。”这是她最在乎的事。
“自会保令郎全须全尾,令郎过去是学习本领的,将来定会学有所成为总坛效力。”老大夫给她定了定心。
“那个总坛是做什么的啊?”
“你不必知,回去准备明日出发!”老大夫这回是一字都不愿多说。
罗小竹无奈道: “小女告辞。”说完抱起罗安鱼往客栈走去。
一路上她思虑过千,不知让小鱼儿过去是好事还是坏事,每每想到要跟儿子分开她就心脏生疼。
可又不愿错过让儿子学习知识的机会,“你那鬼爹爹总不会害自己的孩子吧?”她不禁自语出声。
“娘,你是要送我离开吗?”罗安鱼已经七岁了,他从母亲和老大夫的谈话中明白了大概。
罗小竹把他放在地上,蹲下来平视儿子的眼睛,“小鱼儿,你跟娘说愿意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