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点头微笑,“好的,不过我们相处一向融洽,大概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心想:真有那么好的关系,你能站在我这边?
“嗯……这样啊。”阿尔瓦双手交握在一起,“感情这种事,总是需要磨合,看来你们比我想象中更进一步,以前我们这些长辈坐在一起就会讨论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当时就在想:什么样的性子能够压制住安格斯?原来,还真是要以柔克刚啊。”
“以柔克刚?”
“是啊,当时特斯汀是这样说的,说太年轻、太刚硬,或许柔和的性子才能克住他,不过这都几年前的事了。”
萨勒月内心汗颜:实在高估我了!可不是我克安格斯,而且他克我!
阿尔瓦阁下似乎对萨勒月与安格斯故事比较感兴趣,萨勒月不好拒绝这位长辈要求,便将他们的故事稍加修饰然后一五一十讲出来。
阿尔瓦阁下是位很好的旁听者,听到某些地方会稍加点头,听到危险的事会皱眉,所以萨勒月也讲述得格外认真,不过有意与他接近也是因为对方是一名军部大将。
安格斯约摸去了一个小时就回来了,他一走进来目光扫视两位,脸上阴霾片刻间消逝,“老师,你又装病躲避会议。”
“没办法,每次这种时候水太浑浊了。对了,你们谈得怎么样?”
“我们争得面红耳赤……总之,今天大家的嘴脸都挺丑恶。”
“好了,不谈公事,这个时间段不是婚礼进行时吗?安格斯,你怎么能抛下婚礼来到军部呢?这也太称职了,称职可不是什么好事。”
安格斯听到这句,低头看了看手表,“确实很晚了,6点了,按照原先的进程,现在该是交换戒指,现在应该是晚宴了。萨勒月,我们走,该回去度过新婚之夜了。”
他说要这句,转身就拉着萨勒月走,萨勒月还想接近一下这位军部高官,只是不太方便说,等上了飞行器才问,
“不邀请你这位叔叔参加婚礼吗?”
明明刚才安格斯似乎对这位老师还挺亲近,两虫也特别熟悉。
“他不会参加婚礼。”
“啊?这是怎么回事?”
安格斯似乎有些困倦了,或许在军部里面有一场糟糕的讨论,所以并不高兴,脸上也看不出一点喜色。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