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在。”
这样安心温暖的日子过了半个月,他眼睛已经复明就没再让安伯陪睡,本来事态发展到此应该结束,直到他无意间听到医虫说是因为玫瑰花香过浓影响——导致提前进入发情期,这才明白过来那只雌虫应该没有说谎。甚至心里耳边回想起一个可怕的话语:是你强迫的我,你要负责。
这话就像噩梦一样回荡耳边,艾伦·威廉姆斯最终做出一件意料之外的事,他告诉雌父,找到那只雌虫后带回来,他要娶他。
安伯·斯图亚听到这件事,他是非常暴怒的,他非常不理解艾伦是都患了斯德哥尔摩症前来询问,态度也不像往常那样温柔,“你为什么要娶他?”
艾伦低着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们不是已经那个了吗?是我发情期提前,是我做了这样的事,雄父说过,做虫要有担当,不能不负责任,不能做渣虫。”
安伯一时无言,他沉默一会儿才说,“那我呢?安伯·斯图亚应该在什么位置?”
“你,不是哥哥吗?”艾伦下意识说。
安伯眉心一跳,暴躁的踹烂了一张桌子,“去他么的哥哥!老子要不是想当你的雌君,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那么久!我不信你不知道,特斯汀阁下难道没和你说:我们两家已经订婚了吗?”
艾伦一怔,“雄父说,把你当哥哥一样使唤就行,要我把你当亲哥哥一样。”
安伯又是一脚踹碎了花瓶,艾伦吓得后退一步,“我把你当雄主,你把我当奴隶?艾伦·威廉姆斯,你个虫渣!”
他说完这句,气冲冲走过去,顺手给他雄虫一巴掌,艾伦顶着火辣辣的疼痛,许久都没反应过来,一向温柔的安伯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