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被芙兰卡嘲笑了好久,猫猫头在旁边一副快要哭的模样不停地向瓦伦丁道歉,香草就在一旁安慰杰西卡。拉斐尔拿着手机在录他的糗事,邢一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有雷蛇在安慰他。
这也是他跟芙兰卡拼酒的原因之一。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罗德岛的这些家伙是看不出来他留的是短发吗!虽然刘海有点长!但是他身上的制服是男款的啊!没穿丝袜!也没有高跟鞋!声音更不是女声!
气到暴毙.jpg
瓦伦丁伸手把自己嘴巴里浮出来的白色灵魂重新摁进身体里,拒绝了布偶要把他的脑袋给缠成木乃伊的要求。
“可是被烫伤了就该缠绷带呀?”
布偶不像其他医生那么强势,但是更加粘人。在第三次拒绝了她的要求之后瓦伦丁直接站起身轻摁住布偶的脑袋让她跟自己保持一臂的距离看向赫默。
“你好赫默医生,我从塞雷娅医生的口中了解到你是一名很负责的医生,同时也是一名充满了爱心的监护者,此时看来名不虚传。”
瓦伦丁开始了最基本的友好扯淡。
“另外,如你所见,我是一名男性,从头到尾,从里到外。”
赫默看着正被布偶缠住绷带的瓦伦丁,微微点头致歉。
“对不起瓦伦丁先生,是我眼拙。”
“再见。”
她听到了那个令人讨厌的名字,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看着打开门离去的母女俩,瓦伦丁想了想,还是叫住了她们。
“还有什么事么?”
对上的是赫默拒人千里之外又极具礼貌的视线。伊芙利特看着赫默的脸色,脸色有些纠结。
“我长话短说,伊芙利特的体内有可能住着一个有着独立灵魂的存在,是不是她的背后灵我不清楚,但是如果伊芙利特能够跟他好好沟通或者控制住那个家伙的话,那么她的力量会得到很好地控制,失控暴走的可能性也会下降很多。”
此时瓦伦丁的脸已经被绷带缠满了,只剩下眼睛和嘴巴。
布偶突破了他的手臂防御。
赫默看了眼伊芙利特,一脸疑惑。
“别不相信,我也是从莱茵生命里逃出来的,就在两年前。你应该认识一个叫安德莉娅的研究员吧?”
“认得。”
瓦伦丁的话给了赫默不小的震撼。
“她死于一把飞刀,我杀死的,我就是那天让莱茵生命进入紧急状态的实验体。”
“也注射了钥匙。”
瓦伦丁的话说完了,布偶在他的脸上系了个蝴蝶结。
再愣了数秒后,赫默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拉着一脸懵逼的伊芙利特就往门外跑,在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记给瓦伦丁说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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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狂奔的母女俩,瓦伦丁觉得……
这跑步速度有点慢啊。
“不对。”他转过身摁住坐回桌前看书的布偶,眼神尽力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出来。
但是布偶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大大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我不是不让你给我缠绷带么,你怎么又给我包扎上了?缠绷带就算了,你这个蝴蝶结是怎么回事?”
瓦伦丁的内心开始崩溃。
一直想要吸他血的华法琳,一脸司马样的凯尔希,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