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发现他们都有储物戒。
看来真的就是和袁公露一样的天庭老卒。
否则普通人是不具备这样的条件的。
“大胆狂徒,跑到我城运司来撒野,砍我城运司大旗还则罢了,连神主大衍之旗都砍了,该当何罪!”
虎爷一指岩石,当众质问,这是要治罪了。
先把罪名按上。
管你是谁。
就算没有罪也得按上一个罪名。
让你一身是黑,洗也洗不白的那种。
如此一来就占据了大意。
再想杀人就轻而易举了。
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得心应手了。
岩石乐了,没想到这么操作。
看来此人也是深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
此刻就来了。
不问原因,不察因果,按个罪名,这就要杀人的节奏。
所有罪责统统按到岩石头上,管你是不是,吃定了你。
袁公露一听,长吁一口气。
不用担心了,成功转移注意力。
扭头看看岩石。
心中冷笑,你嫁祸于人又如何。
还不是被某小小手段,就把祸端还于彼身,轻易就把我等四人摘出来了。
听听,这头猛虎说的话,一股脑按你头上了。
你能怎么办?
说破天都没用!
袁公露扭头冲岩石嗤笑一声。
“成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了,嘿嘿!”
不着痕迹地往后退。
躲开一点,别做那殃及池鱼的鱼。
小主,
使眼色给将臣和霏离,一把掐住身旁颂明的衣襟往后拽。
三人心领神会,跟着袁公露缓缓后退。
倒是弄了一个同进退。
“杀,杀了他。”
虎爷身后一下涌出好几个身穿天庭制式号衣的家伙。
白须白发,可那种凶戾程度真的不一样。
显然是干惯了这种事情。
持强凌弱于他们来说就是平常事。
叫嚣着要杀了岩石。
哪里是弱不禁风的老头模样,凶戾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年轻小伙子。
逞强斗狠的激情犹存啊!
岩石好奇的瞅着他们,这些家伙挺特别啊!
不禁扭头看袁公露四人。
这差距太大了!
看这四人,真的没法和这些人比。
同是天庭老卒,同在一个边城,活成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袁公露四人站在他们面前,显得不伦不类。
一身破烂号衣和这些家伙没法比。
真的就是乞丐一样。
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不是一个衙门口的人。
“你们可是城运司的人?”
岩石觉得还是问一声来的好。
自己可是城运司的四门都御史,管着城运司的人。
如果他们不是城运司的人。
万一下手手误,杀了一个两个,会不会有麻烦。
初来乍到,还是少惹麻烦。
自己是来找立足之地的。
可不能混成丧家之犬。
如果真的是自己城运司的人,那就算是内部的事情。
内部人员,内部解决。
打起来打死打伤也有个说法。
杀了,也是以下犯上。
作乱。
按个罪名也是经得起查验的。
否则难以冲天庭开脱。
天庭也是要讲道理的。
嘿!这么一想,岩石觉得坐下来好好谈谈,不愧是理想的办法。
可要是不是城运司的人,那他们就是多管闲事。
杀了,砍了,是他们自寻烦恼,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