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打,什么时候能打的完啊?”小黄一脸同情的看着苏樱子。
“慢慢干呗,谢谢你啊,我走了。”苏樱子冲他露出一个粲然的笑脸。
阳光下,小黄被她那张明媚的笑脸晃了神,怔怔的看着她,脸还红了一下。
苏樱子看着他的神色,暗笑一声,唉原主这张脸还真是招人。
“你没事儿吧?”
小黄赶紧回神:“哦,那樱子你自己小心点啊。”
看着苏樱子拉着车子的袅娜背影,小黄懊恼的捶捶脑袋嘟囔,色迷心窍,这是你能想的人吗?
这个年代的喷雾器,是那种一米高的铁皮圆筒,上面一侧是加压力的手柄,另一侧是灌注农药的盖子。
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棉花田,苏樱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在心里问候了许长青的八辈祖宗。
无暇顾及其它,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虽然说劳苦大众的智慧很精巧,但毕竟是个农具,没什么技术含量,稍微研究一下,就知道了用法。
她把喷雾器放到车上,背过身半蹲着,把背带穿过肩膀扣好,起身直立,药桶下垂,正好勒在她受伤的肩膀上,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去你妈的许长青,疼死老娘了。”
从背包里拿出一条毛巾垫到伤口上,再次背起喷雾器干了起来。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热,干了一上午,苏樱子头上带着草帽,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身上也早就湿透了,肩膀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
也不知道是太热还是那个刺鼻的药水有毒,只觉得胸闷气短。
身上这一筒药打完之后,她卸下喷雾器,坐到地头的树下大口的喘着气,晃了晃水壶,上午带的水也喝完了。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口渴,但又实在累得不想动,便靠在树上休息。
“樱子。”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声音。
苏樱子睁开眼看到大姐苏玲和姜楠蹲在身前,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
“大姐?你怎么来了?”苏樱子一边问着,一边接过苏玲递过来的水壶,打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壶,冰凉的水穿过肺腑,只觉得天上甘露也不过如此。
姜楠心疼的擦擦苏樱子脸上的汗:“樱子,累坏了吧?”
小主,
苏樱子被安排过来一个人打药,姜楠也不好过,被许长青安排到砖窑厂去搬砖了,一上午干下来,手上磨了好几个大泡。
苏玲看着她俩狼狈的样子,气得直骂娘:“许长青这个狗娘养的,到底按的什么心啊?这么糟蹋你俩?你俩到底怎么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