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媳妇儿娶回家再说,生米煮成熟饭,什么自行车,被褥的,她还能跑了不成?”
围观的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香玲她娘听着这些话,心里越来越慌,手里缓缓松了力气。
陈最趁机上前,拉住苏樱子的车把,低声道:“还不快走?”
苏樱子会意,推着车子快走两步,出了门抬腿上车骑着就走。
忽然身后车座一沉,苏樱子回头,看到陈最居然两手撑着车座一跃而上,坐到了后面。
陈最道:“赶紧走,一会人家反应过来,可就走不掉了。”
苏樱子回望一眼,不敢迟疑,脚上用力,蹬起车子飞快的朝村外骑去。
骑着车子走在河边的小路上,轻风斜雨,苏樱子觉得身心舒爽。
后面传过来一个清冷揶揄的声音:“公然去弟弟的老丈人家抢东西,你胆子够肥的。”
苏樱子道:“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东西。”
后面一声哼笑:“演戏一套一套的,不去唱戏可惜了。”
刚才在那一会儿嚣张一会儿柔弱的,变脸都没她精彩。
苏樱子淡淡道:“我发现你这个人,平时少言寡语的,一张嘴就是绝杀,谢谢你刚才为我解围啊,你最后那几句话,真是杀人诛心,真是心机深重。”
陈最无声的笑了笑:“狗咬吕洞宾。”
“你说谁是狗?”苏樱子一个急刹车停住。
本来两手插兜的陈最,刹车的惯性下,慌忙两脚撑地,伸手向前抓去,稳住自己。
待反应过来,发现两只手正握着前面人的腰。
透过一层薄薄的春衫,他的两只大手几乎要圈住女人的腰肢,楚腰纤细,盈盈一握。
他怔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嗓子干痒,两只手像被焊在那腰上一样,感受着那份柔软,舍不得移动分寸。
被握住腰肢的苏樱子也愣了片刻,却发现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正人君子,揩油揩的一本正经。
“啪”的一声打在腰上的那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