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南溪看了一眼留下的周荣,不急着问,转手端起茶碗品茶。
周荣眼珠一转,想到不久前皇上亲自抱着娘娘回寝宫的一幕,立刻跪下禀告。
“娘娘,奴才有要事向您禀告。”
“哦?什么事?”石南溪知道这位想投诚,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来投诚。
周荣看下四周,石南溪端着茶碗的手一顿,垂眸敛下眸中的深思。
“说吧,这里都是信的过的。”
周荣闻言不再担心,直接道:
“娘娘,奴才忝为储秀宫首领太监多年,也有些人脉,无意间得知了平妃娘娘的一件隐密之事。”
他说到这停了下来,石南溪在听到事关平妃,放下了茶碗。
她可没忘记自己与那位的仇,更重要的是那位还有一位随时会夭折的小阿哥,像是一颗炸弹似的,她别的不怕,就怕对方拿小阿哥诬陷她。
“你仔细说。”石南溪正色的看向周荣。
“嗻。”
周荣将发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娘娘,石南溪听完,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平妃让人撤了佛前供香,还让人刮了佛祖的金身?真的假的,你可知原因?”
不说石南溪,在场人有一个算一个,一个比一个受的惊吓更大。
她们可不比石南溪来自现代,纯纯古人,非常信奉佛祖,听到平妃竟然对佛祖如此大不敬,脸都白了。
周荣自己在初次听说的时候也大吃一惊,很能理解娘娘的震惊,他拍着胸脯保证。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至于原因,听说是因为小阿哥迟迟不好,平妃娘娘觉得佛祖不保佑这才恼羞成怒,不过奴才小心翼翼查证过,平妃娘娘这个命令是在选秀圣旨下达后下的。”
后面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明白了,肯定是平妃得知石南溪被册封为娴妃,大动肝火,用佛祖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