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好一切,她带着奶嬷嬷荣氏,和贴身丫鬟巧儿去了正房。
此时正房里,石溶月昨夜激动了一晚没睡着,这会早早来到正房给石父和石母请安拜别。
“女儿给阿玛、额娘请安了。”
石父捋着胡须,欣慰的点头:
“大姐儿很好,知道今日选秀,来的这般早,只是……”
他皱了皱眉,一脸关心:
“怎么瞧着脸色有些不好,可是昨夜没睡好?”
石溶月眼眸微闪,揪着帕子,轻声道:
“是的,阿玛,一想到今日就要选秀,女儿就有些紧张。”
“不用紧张。”这时一旁的石母拉住大女儿的手,满脸骄傲自豪:
“你是内定的太子妃,就是走个过场,谁敢为难你就是为难太子,皇上都不会轻饶!”
“胡吣什么?”石父闻言不悦的打断石母的话:
“隔墙有耳不晓得,让人听到免不得要说我石家还没得势就猖狂。”
石母神情一滞,知晓老爷说的对,但在女儿面前被呵斥觉得有些没面子,便忍不住道:
“宫中来的嬷嬷昨日便回了宫,屋里就咱们一家三口,谁会传出去?”
石父除了继承的三等伯爵位外,还是从一品的福州将军,这次还是恰好碰上回京述职,这才在家。
他能做到从一品,在官场上靠的就是谨小慎微,知晓自家是内定的太子妃母家,府内肯定有宫里安排的眼线。
当即皱眉瞪了过来,石母被看的心头一虚,她敢顶撞老爷一句,可不敢真的忤逆。
恰好这时门外传来丫鬟通禀二小姐来了,她顿时头一转,将火气对上刚进门的石南溪。
“二姐儿,你可是忘了今日是初选的日子,你长姐是内定的太子妃,为了郑重都早早过来了,你却姗姗来迟,本也不指望你,但最起码也要过了初选,不给石家和你长姐丢脸。”
石南溪一进来就听到这一连串指责,她脚步顿了顿,明明算好时辰早来了一刻钟,怎么就迟到了?
面上却是似原身往日那般,轻咬着唇瓣,一副胆小怯弱的样子,声音更是小的几乎听不到:
“额娘教训的是,都是女儿的错,下次定会早两刻钟来请安。”
至于初选的事,她低头扭着帕子半天才憋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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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选,女儿也会……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