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的闹钟准时响了,我摸着黑起来,扒拉出米彩手腕,完成这幅杰作。
“老婆,我知道你醒了,要不你坐起来,我们把灯打开,给你慢慢画。”
“不行,我没睡醒......”
......
折腾到半夜,终于画好了手表,米彩才安然入睡。
不要误会我意思,就是画手表画到了半夜,不是你脑补的那些有的没的......
小主,
......
我做了一个梦,在内蒙古的大草原上,蓝天白云;帐篷牧民。马蹄声;蒙古帽......我和米彩都扔掉自己手腕上几百万的手表,给彼此画上蝴蝶手表,肆意奔跑。
迎着夕阳;迎着金辉;吃着烤羊;喝着奶茶;我们的蝴蝶手表永不会褪色,比太阳和月亮还要永恒!
......
次日早上,所谓把我和米彩叫醒,我一看天已经完全亮了,米彩也没有带着在水晨跑,睡了一个久违的懒觉。
“爸爸妈妈,七点半了,又要迟到了!”
所谓这一声才让我和米彩完全醒来,赶紧起床穿衣洗漱,所谓就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我们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们到老爷爷的如意混沌要了三碗小馄饨,所谓吃的狼吞虎咽,不停催促米彩快点儿:“又要迟到了,我是值日组长,天天迟到,每次都是我最后倒垃圾......”
“所谓,你手表给爸爸看看。”我一点也不着急。
“来不及了爸爸。”
“没事儿,昨天爸爸没看好。要不爸爸给你看看爸爸自己的?”
“爸爸,你也有?”成功引起了所谓注意。
我把手腕伸给所谓看,所谓瞟了一眼,嘴里还没停下来:“爸爸,我真的要迟到了。”
“昭阳!好好吃饭,和孩子都得贫嘴!”米彩发话了。
“好的,老婆。”
(怎么还有人给我寄刀片,你们摸着良心说话,你们哪个看我写的不是在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