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城主知道了，退下吧。”

“是。”

“未婚……妻？”夜云湛一脑子问号。

“顾颜清上辈子是男子。”柳飞絮话落起身，“事不宜迟，我们也尽快动身去花城。”

夜云湛闻言拉住了柳飞絮，质问道，“为什么想救她？如果你没有骗我，你才是姬溟寒所爱之人。”

“夜云湛，从顾颜清恢复扶光神格的那一刻起，我便与顾颜清的记忆相通，五感相通，倾心绝命蛊的每一次发作，我都深有体会，她比我更爱你，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当年我没有能力拯救你，也没有能力拯救魔域里那些无辜魔族，但顾颜清不一样，我相信她会比我做得更好。”

柳飞絮话落，拿出了碧凝国的地图，“我也是刚来几天，没去过的地方没办法破碎虚空，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夜云湛深深看了柳飞絮几眼，轻声叹息，“谢谢你。”

柳飞絮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书写了一份城主退位书，盖上了柳寒的印章。

柳寒，正是柳飞絮。

也许是因为一魄同体，当时顾颜清多次使用附加转移术时，她被置换出了魔域，落到了清风城。

彼时，柳飞絮还没从与顾颜清的记忆里缓过神，也没搞清楚自身的状况，就被乱入了清风城一众修士的乱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