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拉拉”的刺耳声音,震得围观者耳朵难受,许多人忙捂住了耳朵。
摩擦而出的银色剑花,如一道烟花一样,一闪而过。
却见,刘白下斩的剑势,倏地变为向左疾拍。
沈一欢只觉一股巨大力量推压了过来,在身形被压乱之前,“咣”的一声,扶疏剑已削中刘白剑身的剑格。
可,没有削断!
刘白宝剑横拍而来的力量涌了过来,让沈一欢猝不及防,震得他只得仓促后退。
而刘白,右脚已如鬼魅般,趁机爆踢沈一欢的小腹。
沈一欢见状,左手轻挡,只觉手掌一阵酸麻,却也借力,飞速后退。
刘白哼了一声,左步急踩,便如豹子一般跟窜了过来,《日旋月转三十六剑》的一招“水点刺月”,如四散的流星一般,分刺沈一欢的左膝、右肾、左肩、额头这四个部位。
捷如星芒,势如长虹,灵如划字。
沈一欢怎肯就范,更非刘白所预料的那样弹身而起,跃顶后伤人。
而是蓦地一下,向左闪出一米距离,电火石之间,躲过这一招。
更是同时,右手扶疏剑,猛如毒龙一般,飞速挑斩刘白的右肩膀。
“呀”的一声,不少观者惊呼,这一剑要是挑中了,膀子必然被挑断分家。
眼前右膀要被斩飞,却见刘白怒目圆睁,猛吸一口气,身形毫无征兆地朝后急速坠去。
这一剑,正好从刘白腋下划过,离身体不过一个铜钱的距离。
刘白奇快无比的后仰,一瞬间,毫厘之间地躲过这可将人致残的一剑。
之后,他更是借身形平躺之际,右脚尖顺势急踢沈一欢的右肘关节。
这一脚,既隐蔽,又突然!
沈一欢忙左脚一蹬,身形急速向后躲闪而退。
此时,刘白也无力追赶。
二人各自后退,稳住身形。
一连串的动作,激烈又迅猛,看得围观人震惊无比,反应过来后,便响起来一片喝彩声。
“厉害,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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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疾绝伦,招式险诡!”
“这一趟《丹阳五剑会》,没白来,花销没白费,真是大开眼界。”
“呀,何时能练成这样的身手!?”
这一番较量,暂为平手,不分伯仲。
擂台上,刘白轻抚手中宝剑,淡淡笑道:“还好,我有这寂锋剑,并不逊色你的扶疏剑。”
“否则,刚才你那招粘剑迫身,我的剑早就被劈断了。”
沈一欢眼如电闪,哈哈一笑,说道:“我那招不叫什么粘剑迫身,叫做“剑去如拨弦”。”
“刘兄,你不觉得,这声音像琴弦一样震撼人心吗?”
刘白脸色严峻,哼笑道:“刚才“撩劈日月”、“水点刺月”,都无功而返。”
“沈兄,请当心了,《日旋月转三十六剑》剩余的三十四剑,将要献丑了。”
话罢,已如惊虹贯天一般,挥刺数千点寒芒,泼洒刺来。
沈一欢冷哼一声,挺剑上前,刹那间,剑招已绞起一张剑网,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