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谢尔盖·沙库罗夫拿着牛皮纸袋走出拿破仑七世的包间,他满然是肥肉的脸颊上堆满了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车厢的闷热还是因为紧张,又或者因为意外得到大笔收入的兴奋,尽管他在包厢里抹了好几次额头上的汗水,并没有什么用,此时他的额头上依旧还缀满了汗珠。
稍稍走了几步,列车长就将牛皮纸袋塞进了上衣里面,夹在右手腋下,而右手则不自然的插进了裤子口袋,朝着列车中部自己的单人卧室走去,越过9节车厢跟好几个列车员心不在焉的打了招呼,他匆匆的朝着自己的单间走去。
却不知道自己的异常让所有的列车员都有些意外,因为他的咸猪手居然出人意料的没有在任何人的身上招呼。
列车长谢尔盖·沙库罗夫回到了自己单间,就迅速将门反锁,把那个牛皮纸袋放进带锁的铁皮抽屉里面,这里面通常都是放行车日志的地方。
接着他舒了口气坐在床上给拉斯普京发了信息:“拉斯普京先生,我已经遵照您的指示,答应了帮助拿破仑亲王,希望您也宽宏大量,免掉我在海参威欠下的一些赌债。”
片刻之后,列车长收到了拉斯普京的回信:“赌债好说,但记得盯紧拿破仑亲王的行动,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给我汇报情况,你要敢先给别人通风报信,我立刻就先砍掉你儿子的两只手,让他下半辈子打X机都只能用脚....”
“千万不要,拉斯普京先生,我保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第一时间告诉您。”列车长哆嗦着肥胖的右手给拉斯普京回短信,好几次都输入错了字母。
“我在车上也有人,他会看着你的。”
列车长回了句“您放心”,将短信全部删掉,刚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敲门声,他直起身子道:“谁?”
“列车长,我!”一个低沉的声音轻轻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