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儿已无大碍,烦请将军派人照顾下,沮某愿以参军身份继续随军,请魏将军接纳。”
沮授看了一眼身后正在熟睡的儿子,然后又严肃地向魏延拱手请愿道。
“甚好,得先生相助,本将何惧江东贼寇。”
魏延激动地上前握住沮授的双手。
庞统见此情景,丑陋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庞统早已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士兵们缓缓向蕲春城进发,魏延也派遣了亲卫营士兵,负责护送受伤的沮鹄以及其他伤员返回西陵接受治疗和休养。
此时,魏延和沮授二人送别了沮鹄,就前来追赶部队,在赵凡的护卫下一起朝着东南方向行进。
“魏将军,此计是不是太过凶险?”
沮授快速驱马来到魏延身边说道。
昨夜,他们三人围坐地图旁,一直商议至深夜时分。其间,沮授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通过侦查所了解到的有关蕲春城的种种情况以及地形地貌等信息,都一一作了详尽而细致的介绍。
接着,魏延和庞统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终于想出了一个破敌之策。尽管这个计策尚不完美,但经过一番热烈的讨论,三人均认为值得一试。
然后下半夜,陈到率领着一部分第三营的士兵,而沙摩柯与田林则带领着五溪营的将士们,已然悄悄地拔营启程,至于他们的去向,则无人知晓,显得神秘莫测。
可是沮授现在愈发觉得风险太大,因为现在魏延身边加上亲卫营,总兵力就三千多人,将领只有赵凡一人,而蕲春的江东兵是他们的数倍。若是敌军不顾一切直取中军,那魏延危矣。
“兵行险着方可出奇制胜,况且开弓没有回头箭,沮授先生也别想太多了。”
一旁的庞统笑眯眯地回首对沮授说道,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