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除了谈玉以外的另一批顶层,更嚣张肆意些。
他们瞧谈玉他们清高,谈玉圈子里的人嫌他们纨绔,两拨人互相看不上。
但对于这所学校里的其他人,无论哪方都是一旦攀附就能一飞冲天的存在。
“怎么不回我……”姜肆嘀嘀咕咕,其他人没听见。
“啊对了,姜肆,你还记得上次弄脏你画的人吗?”
白瑞慕突然提起这个,语气调侃。
“记得,所以呢?”他随口敷衍。
提她做什么,晦气。
姜肆想到自己付出心血画的画轻易被毁,脑子都发疼。
不是不知道那人私底下被欺负的事,但那又怎样?
这所学校里看不惯他的人很多,但谁敢置喙,得罪他的人自动退学以保全家里不破产都算最优解。
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人。
无论男女,在他眼中都被一视同仁地轻视。
当然,老婆除外。
姜肆看着久久未回复的信息,眉头越皱越深,也越发担忧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老婆现在正和别人“打得火热”。
将许清清关进画室的那几个人刚好同他们擦肩而过,饱含着戏谑和嘲笑的交谈也被他听见。
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好玩”“关到画室”这样的字眼,几乎马上就让姜肆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他立刻转身追上去,揪住其中一人,表情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