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B市,已经是傍黑天了。
这个年代就这样,看着两个城市直线距离很近,其实都是老破盘山道,路不光是难走,还绕远。
一座山就得九曲十八弯的,特别加上有雪,那你就走吧,手把不好的啊,特别容易连人带车掉下去。
有些地方碰到有那种小河的,那家伙,一到了冬天冰鼓得老高,别说走车了,走人都麻烦。
要想富先修路这不是空谈。
宁杰现在还顾不上为家乡做贡献,这路得修,什么时候修,什么时候出这个头,这是个学问。
现在想着修路,第一生产力跟不上,第二,上面也没这个计划,完全出力不讨好。
别说宁杰没有格局,在商言商,什么是格局?
那就是我花了钱了,得到名了,老百姓受益了,公司得到发展了,这才叫格局。
慈善也得分怎么做,你往后看几十年,那些口口声声说的大慈善家,几个不是图名利的?
资本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名声随之就来了,这都有个过程。
到了家,吃了饭,晚上七点多林月知才回来。
宁母给林月知下了面条,林月知没啥胃口,吃了一小碗儿。这一路颠簸,不晕车的也晕车了。
吃完回家,走到半道,林月知就开始哇哇吐,这家伙给宁母心疼的哎。
“你说咱家挣多少才叫多啊,你一天天跟着忙活啥呢,你看看这罪遭的,这才几天儿啊,就瘦的脸都抠抠着了。”
宁母一面拍着林月知的后背,一面在那絮叨。
林月知吐完了,摆了摆手,说道:“妈,没事儿,我多干点儿宁杰不就少干点儿么,等以后咱们家摊子起来了,就不用这么忙活了。”
宁母叹了口气,说道:“哎,你这丫头哎,我也不知道该咋说你。忙活归忙活,身子骨还得放在第一位。”
林月知抱着宁母的胳膊撒娇:“知道了妈。”
回了家,林月知刷了牙,和宁杰俩人在一个脸盆里洗脚。
宁杰看着林月知白嫩的脚丫子就不老实,脚在盆里一劲儿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