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恭喜你也离了!”
“同喜!”
两人碰了下,将酒一饮而尽。
阮七七捧着盘炸花生米出来,正好听到这俩人的祝酒词,嘴角不由抽了下,对袁慧兰的敬意又深了几分。
这女人虽然自私凉薄,可挑男人的眼光是真牛,前前任,前任和现任,都是男人中的佼佼者,即便张志国人品不行,可能力和才华绝对不差,否则他也爬不到如今的高位了。
阮七七放下花生米,又去炒了几个菜,有好酒还有好菜,俩老头喝得很尽兴,不知不觉喝光了一瓶茅台,陆得胜还想再开五粮液,被莫秋风阻止了。
“微熏正好,醉了伤身,吃饭!”
莫秋风喝了不少,脸颊都泛红了,但眼睛依然明亮,说明他神智很清醒。
“你这人就是没意思,不管啥时候都这个死样子,也难怪袁慧兰说你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老莫啊,敌人已经赶跑了,该松一松了!”
陆得胜在莫秋风肩上用力拍了几下,语重心长地劝说。
“习惯了,就像你听到敌人进攻,哪怕睡得再沉,都会跳起来干仗一样,已经深入骨髓,治不好了!”
莫秋风微微笑了笑,语气很平静,但又有着看破世事的悲凉感。
陆得胜愣了许久,长长地叹了口气,但很快就振作精神,大声道:“治不好就治不好吧,西南不太平,迟早会有一战,老子还能再上战场,干死那些狗日的!”
“廉颇老矣,还能饭否?廉颇一饭三遗矢也!”
莫秋风突然掉起了文,说完他自个乐坏了。
陆野和阮七七也捂着嘴乐,只有陆得胜没听明白,但他知道,莫秋风肯定没放好屁。
“啥意思?姓莫的你骂老子呢?”
陆得胜火大地吼。
“没,我夸你像廉颇一样勇猛!”
莫秋风一本正经地解释,陆得胜面有得色,廉颇他是知道的,是古时候很厉害的将军,他谦虚道:“哪里哪里,和他老人家比,我还是差了点。”
“说你蠢得冒烟,你还不服气,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莫叔说你吃一顿饭要屙三次屎!”
陆野光明正大地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