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崽吸了一大口奶茶,努力挤出笑安慰她。
“我给你上药。”
阮七七从空间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倒出保险子让满崽吞了,再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足足用了一瓶药,血慢慢止住了,再用纱布包住伤口。
她还拿出一大包牛肉干,奖给麻麻酱,要不是麻麻酱咬住鳗鱼,拖延了一点时间,她很可能也会受伤。
看到肉干的麻麻酱,并没那么开心,它担忧地看着满崽,时不时地舔他的手,还把肉干叼在他手上,示意满崽吃。
“麻麻吃。”
满崽想伸手摸摸它,但手一提起来,就扯动了伤口,疼得他直流冷汗。
“别动,我们回家!”
阮七七砍下枝条,做了个简易的担架,拖着满崽走。
她不敢把满崽单独留下去打电话,鳗鱼行踪诡秘,身手了得,很可能是樱花国的忍者,忍者最擅长的就是隐匿,万一这鳗鱼还躲在附近,她一走,很可能会对满崽不利。
好在巷子尽头就有间电话亭,看电话亭的大婶已经锁门了,阮七七叫住她,表示要打电话。
“没看到下班了?明天再打!”
大婶语气不好,她赶着回家睡觉呢!
“我哥生病了,人命关天的事!”
阮七七耐着性子解释。
大婶朝半昏迷的满崽看过去,看到他身上的鲜血淋漓,神色顿时警觉,转身就跑。
“你跑什么跑,过来!”
阮七七不耐烦了,骨鞭一甩,像蛇一般,灵活地勾住了大婶的胳膊,生生将人给拽了回来。
“开门!”
“好好好,我开,现在就开!”
大婶吓得脸色惨白,以为他们是刚犯了案的歹徒,生怕阮七七一个不高兴,就结果了她。
阮七七打通了梧桐西点的电话,晚上有人值班。
接电话的是丁一,他是光棍,就住在梧桐西点的店里。
“我要吃涂了很多草莓酱的蛋糕,只要一块,请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