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
石荆红眼里射出寒光。
咣当一声,门被砸开了。
家属楼的住户们吓得胆战心惊,又舍不得放弃看热闹,站得远远的,还窃窃私语。
“陆春草犯什么事了?她爹不是大官吗?怎么还有人敢来抓她?”
“说不定她牙老子倒台了!”
“不可能,没听到风声,兴许是犯大事了,牙老子护不住了!”
……
陆春草终于醒了,她随便套了件衣服,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看都没看清门口的人,大骂道:“谁砸老子家门?活不耐烦了?”
“老子砸的!”
石荆红冷哼了声,冲手下招了下手,命令道:“把这个偷盗厂里财物的蛀虫带走!”
两个精神小伙大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就架住了陆春草。
陆春草也终于清醒了,看清了是石荆红,她大怒道:“我爹是陆得胜,你居然敢抓我?”
“你爹是谁和我没关系,你挖社会主义墙角,还收受贿赂,罪大恶极,我有权利带走你!”
石荆红说得特别义正辞严。
陆春草跳起脚破口大骂,骂得特别脏,都是些污言秽语,架着她的两个精神小伙,听不下去了,找了块抹布堵了她嘴。
围观群众们都瞠目结舌,随即是幸灾乐祸,陆春草在厂里比厂长还横,好多人都受过她的欺负,又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
这臭婆娘总算倒霉了,老天开眼啦!
陆春草被带走了,甚至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就这么带走了。
石荆红又带人去了保卫科,将刘家兴也给抓了。
酒厂的厂长闻讯赶了过来,他正是陆得胜的前部下,一个没啥脑子的人,把酒厂管得乱七八糟,陆春草在厂里能横行霸道,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林厂长,三年前的强歼案,凶手正是刘家兴,酒厂的偷窥狂也是他,是他亲儿子刘红波举报的,我要带他回去好好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