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的余光落在那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背后环过他,落在他肩膀的手。
那里还握着“腌海带”,与刚才刚拿出来相比,此刻仿佛失去生机,很诡异但直觉上就是这样的感觉,他如果上手去捏会脆得碎裂。
“我的小殿下,请随着你的意愿去行吧,我已经将自己完全的交托在你的手中。”
塔尔塔洛斯松开环着阿多尼斯的手,将自己的衣物扯开,露出苍白如同大理石雕刻的胸膛。
方便阿多尼斯更好的施展。
他的手猝不及防落在冰冷的皮肤之上,手下一片细腻的触感,毫无瑕疵,完美的如同神躯。
“如你所愿,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吧。”
阿多尼斯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手下毫不留情的用力,指尖刺入皮肉,殷红的血从苍白的皮肤上流出。
他并没有停止动作,指尖还在不断没入胸膛,没有皮肤的阻拦,坚硬的指尖不断搅动摩擦着脆弱的血肉,宛如酷刑。
“唔……”
塔尔塔罗斯似是忍耐的闷哼,鎏金色的双眸化作滚动的岩浆,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仿佛他迎接的不是一场必死无疑的旅行,而是在与情人相会的欢愉。
“啊!疯子!你们这两个该死的疯子!”
有沼泽污泥般的东西尖叫着从塔尔塔罗斯属于人类的身躯中离开。
啊!他再也受不了了。
这两个根本就不正常,怎么会完全不在乎宝贵的生命呢?
把这珍贵的生命当做愉悦的玩物。
“噢!吃X吧!我最讨厌愚蠢的爱情!”
那东西持续破防中,这似乎和他们之前想象的不同。
阿多尼斯看着那团在空中激动地用各种优美语言问候的沼泽泥不明物,神情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