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拉扯让蒲月再度将火气冲她撒去,“倒是你,顾言知诬陷我们小姐,怎么不见你费些心思去为她讨个说法,害的如今小姐都不能出这和逸居。”
今早,宫里传旨,唐罡被刺杀一案,叶浅夕疑有嫌,在真凶落网前,禁止擅自离府。
众人不知,这不过是元靖帝为保护叶浅夕的一道旨意罢了,毕竟,面对朝堂的压力,面上还需要过得去。
同时她们也得到了另一个消息,那便是姜雅云的婚事也要延期。
沈熙月又一次成为蒲月的出气筒,她自然十分委屈。
这种被误解的日子她已习惯,只能尽量为自己解释一二,“蒲月姐姐,我…我与顾将军已经毫无关系了。”
自打顾言知为了那两颗门齿对她生怒,她就打算不再认这样糊涂的哥哥。
“没关系了?”
蒲月绕着她看了几眼,突地,用手指顶着她的脑袋,“你连自己的哥哥都可以不要,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来我们这里装可怜。”
“我,我没有。”
沈熙月很是无辜,她只是认清了事实,顾言知那样冥顽不灵的人迟早会收到惩罚。
可她不敢顶撞蒲月,只能闷头听她训诫自己。
蒲月一生起气来什么话都往外说,“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小姐有什么行医秘术不愿传授给你吧?”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的。”
沈熙月忙摆手,眼泪下一刻顺着脸颊滴落,却不是为了自己。
见她低头怯懦的模样,蒲月命令道:“还不去给柳小姐熬药,她如今这番凄惨,可都是你那个断了亲缘的哥哥害的。”
“是。”沈熙月如是认下这罪,悄悄抹着眼泪快速离去。
蒲月的怒气渐渐消散,她直直地盯着那扇门,隐约猜到小姐要做什么了。
前次救下柳小姐是借着姜世子的名头,将事情推给了醉合楼的老鸨,险些犯了欺君之罪,这回要得罪的可是广安侯,毕竟就那么一个独苗。
“活该的广安侯府,宁愿看着儿子死也不愿意成全两人。”
蒲月啐着地不悦地离开。
屋内的柳清婉拒绝她端来的药碗,“月姐姐,我不想再喝那苦得发涩的药了,你们就不要管我了,我觉着我不喝药还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