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已过,很不愉快,叶浅夕倒是忘了那日发生了许多事。
“蒲月,我名义上还在守丧,怎能谈婚论嫁。”
“可老爷分明还活着。”只是不见下落罢了。
连樊掌柜也查不到消息更何况是旁人。
“女子非是只有嫁人一条路。”
蒲月一下子明白过来,“小姐,你莫非是想打发我?你是不是…”
她想说她是不是真的对风公子上了心。
叶浅夕生怕她碎碎念叨,打断道:“蒲月,我去就是。”
未过午时,柳清婉便匆匆与之行别,与蒲月去赴宴。
琉璃夜上,碧华漫天,红光轻摇,长街行人如蚁。
今日的京城格外热闹,行人中,一幕离遮身的白衣女子手中把玩着长箫疾速穿梭。
“师父,您慢些。”
沈熙月提着裙摆,险些撞到人群。
说是出来玩,可叶浅夕什么也不看,什么玩意儿也不买,随意地走完长街,便想要回去。
沈熙月却没忘记蒲月交给她的任务,拉着人随便到一摊前,“师父,你瞧。”
叶浅夕看着她手中的狐狸面具,幕离下的声音语速极快,“看到这狐狸就想起叶里,不喜。”
沈熙月忙放下,又拿起一旁摊位上的面人,“非我心仪,不喜。”
“糖人呢?”
“太甜,粘牙,不喜。”
这些物件都是风息竹为她买过的,睹物思人,佳节无佳偶,怎么也不得畅然。
不知情的沈熙月围着她转,比其年幼的她俨然像个长姐,看着她即将消失在人群中,她暗叹:从未见过如此难哄的女子。
短暂的气馁后,她提裙跑去,“师父,我们去拴乞巧丝。”
她硬是将人拉向一旁人群窜动的古树下,那满树红绸,木牌叮啷,皆是世人所愿。
她挤过人群不一会儿便回来,拿了一个竹牌递给她,“那掌柜说,只要将心愿写下,挂在最高处,就一定能实现。”
弯月的眸子透着神秘,“据说若是在今日求姻缘,织女娘娘必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