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写了许多关于竹子的诗句,几张纸下唯一相通的便是,那竹字下笔极重,墨迹印透了不少纸张。
她想,他真的未曾给自己回信啊!?
看来也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多情困心,却执念不止。
“小姐,你怎么了?”蒲月平日倒是机灵,此刻也猜不透她要做什么。
为了让她分心,又将商羽记下的两本毒经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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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浅夕翻开几页,满意道:“他倒是言而有信。”
“小姐,您又没看过,怎知他没有胡写?”
“毒药纵然是乱写,也是毒。”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她怎会知道,商羽昨夜被萧墨行盯着,默下的制毒之法,自己则是将解毒之法以商羽的字迹续上。
他不敢亲自交给她,生怕暴露身份,只能借助他人之手。
叶浅夕看了一会儿,又合上,要钻研同心蛊,就无暇顾及其他。
于是嘱咐道:“蒲月这几日,莫要让人打扰我。”
尤其是顾言知,这点蒲月很是清楚。
她独自一人在药房,拿出商羽的血,用特殊药水多番测试。
自从知道有这样奇特的蛊毒后,她便开始学习一二,至今已经有不少成果。
三日后,她成功研制出了解药。
不过这药是要给顾言知服下,才能有用的。
她捏着药瓶,想着如何去找顾言知。
开门时,一声闷响,蒲月的脑袋磕到了门边。
后者“哎呦”一声后缓缓起身。
“蒲月?”叶浅夕轻轻抚了抚她额头的红印。
“你怎么睡在这里啊?”
蒲月揉着迷糊的眼睛,急道:“小姐,柳小姐她…她貌似旧疾犯了,我照顾了一整夜,医工们还未上工,我想不如等小姐出来去瞧瞧。”
叶浅夕边走边问:“怎么回事?”
“是姜家与谢家议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