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担忧主子会被人取代。
“不过,这晋王殿下真是奇怪,明知道叶姑娘对您来说非同一般,偏要将顾言知这家伙塞到脸面前儿…”
与此同时,萧墨行忍无可忍地开口,“多嘴。”
他的一声长音消失于热浪中。
无寻一个没站稳,便跌到楼下,速度之快来不及反应,但墨鱼却十分清楚,他是被人推下去的。
身下的主人戾气十足,它吐信子的声音都变得低沉。
可没有粗鲁地将无寻踹下楼已是仁慈。
萧墨行只觉心中憋闷难忍,眼睁睁看着二人,却又无可奈何,纠结彷徨与恐惧万般滋味如水涌来。
他甚至有些妒忌那厚颜无耻的顾言知。
若自己也能坦然该有多好。
.
和逸居的顾言知还在讨价还价。
烈日好似专门针对他似的,当阳照射,令他头皮发麻,脑中眩晕。
只怕继续下去自己无病也会折腾出毛病。
他想再言。
叶浅夕听得不耐烦,“顾将军,若是没有银子也可用劳力偿还。”
怕他不肯,叶浅夕指了指隔壁,带着趣味道:“就在我住的院中做工即可相抵。”
望着他逐渐晶莹的黑眸,叶浅夕将笑意隐藏。
顾言知本是不愿的,堂堂将军怎能屈尊为人做工,但看到能去和逸居,还是与她如此相近,丝毫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
但只允许他一人进入,跟着她一同行走的路上,顾言知想起一件事来,“浅夕,我听商羽说,你,你中了毒。”
叶浅夕摇着团扇,扇走他带来的一身浊气,唇角一直弯着,却是极冷的笑意。
顾言知就像赶不走的蚊虫一样讨厌,看不清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