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知剑尖抵喉,“萧绾柔,你找死。”
后者已几近疯癫,“哈哈,顾言知,我的言知哥哥,我若死了,商羽那只狗会跟着我下地狱,而你也会跟我们一起死,将你这叛徒拉去我父王面前,我们做鬼也不让你好过,这样算我不亏。”
顾言知默了,他不想死,踩着尸骨艰难地走到今日,才得陛下器重,决不能再因这个女人有任何闪失。
突地,他笑得苍凉,“我有许多法子比让你死更又有趣。”
他将剑收鞘,“你那奸夫还为你吊着一口气,他似乎很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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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樊掌柜差人送来贴子。”
蒲月拿着一份名贴和一封信来寻亭内乘凉的众人。
柳清婉将陛下以弥补柳家所赐的珠宝金银全都拿来投了和逸居,想要与叶浅夕一同开女塾,商谈好分利后算是正式住在了此处。
而沈熙月虽无银两,但也任劳任怨,因着柳家是自己的哥哥亲口指证,她与柳清婉二人每每相见,便要承受她的几句冷语。
可哥哥正是因为这件事,明明可以升至三品大将,却还卡在四品。
闲暇之时,她常埋怨萧绾柔真是灾星。
因此她与柳清婉默契地互不相见,一个在和逸居教书,一个在仁和堂学医。
今日倒是难得三人相会。
蒲月一看场面尴尬,欢快的脚步也慢下来。
“蒲月,你站着做甚?日头那样盛,你不怕晒黑了?”
叶浅夕无视已如水火的二女,提着嗓音调侃道:“小心你晒成了黑娃娃,嫁不出去了。”
她说的不无道理,最近蒲月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