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得近些时,从前喜爱的那股气息只剩不悦。
顾言知如今才明白,他在意的只是她的身份。
“言知哥哥,我错了。”
她用过去俘获顾言知的娇媚姿态诱骗他,“言知哥哥,我自小娇纵,无意害人,你……”
“萧绾柔,你做的那些事以为我真的不知?”
他将一封书信拍在桌上,那是沈氏留下的一封绝笔。
信中倾诉对他的亏欠,懊悔未能教导错娶萧氏女,错失了叶浅夕这样的女子。
沈氏在信中夸大言辞,自然还有萧绾柔的种种恶行,原来浅夕并没有骗他,自婚前她就起了杀心。
萧绾柔双腿发软,瘫坐在地,目中注满泪水,“言知哥哥,都是张嬷嬷唆使,我才会如此,是叶浅夕给母亲出的主意,那给沈氏借银子的也是她的人,这一切都是她挑拨的。”
利用沈氏与自己斗狠,她终究斗不过那个贱妇。
“是你说的要我不择手段去对付叶浅夕的,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她想学叶浅夕的手段,利用沈熙月对付叶氏,可最后竟演变至此。
“萧绾柔,看样子在此处你依旧没有长什么记性。”
顾言知提着剑,恨不能将她一刀毙命。
“只要你说出你兄长的下落,本将军就放你走。”
萧绾柔瞳孔一缩,又恢复如常,“你说的是哪个……”
顾言知一剑砍碎旁边的小杌,随后剑抵她纤弱的身板。
白光微闪,萧绾柔手掌撑地,瑟缩后退,“我不知道,我从未见过他,只听父王说他去服侍一位贵人。”
贵人?对顾言知来说比他官职略高的,都能称之为贵人。
“我自出生至今从未见过他,连母妃也不曾与他相认,我以性命起誓,若我所言非实,父王母妃泉下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