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月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努力挣扎却无用处,“萧绾柔,你这个…”
她的咒骂尚不及出口,便被卫兵遏住喉间。
既已寻到人,可让萧绾柔安心不少,她顿时有了底气,“叶浅夕,你怎么说?”
“我不知需要解释什么?”
见后者却仍旧满不在乎的模样,萧绾柔恨得牙痒。
她登时起身,有意靠近她,“叶浅夕你还继续装蒜,沈熙月为何会在这里?”
叶浅夕做出恍然的模样,“哦,我这里是药堂,有些病患很奇怪?沈小姐不知在将军府遭遇何故,晕倒在我药堂,我见其浑身是伤,消瘦似骨才会收留她几日,这也有错?”
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低语不断,念在有官兵不敢多言。
萧绾柔知道她近日惹了大麻烦,沈氏之死她才是无辜的,她拔高声音道:“她偷了我的银子,我的嬷嬷替我出气,不过是打了她几下竟跑出来嚼舌根。”
近日将军府已经出了一个家贼,如今又有一个,顾言知即便是一身军功,也难以弥补萧绾柔丢脸如此之快。
可事件的当事人说的属实是真话。
萧绾柔的悲哀之处便是,她的委屈无人会信,门前的百姓根本不认可她的说辞。
但长久以来,她已练就不在乎旁人言语,当转身面向前人时,眸中的杀意涌出,“沈熙月,你的胆子不小啊!”
还有本事让人收留,不知给了什么好处。
被人诬陷是贼,沈熙月摇着头,身子已经止不住地抖了起来,却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不是的…”
蒲月巴不得萧绾柔将这个祸害带走,“既然是你们的家事,你将人带走就是了。”
她又挑衅着:“你要寻的人已经寻到,若是还不离开小心一会儿会有麻烦。”
“一个野丫头也敢对本郡主言语不敬?你们一介平民,我随便动动手指都能将你碾死。”
人已然找到,就不必客气了,“叶浅夕窝藏罪犯柳清婉,将其拿下。”
“萧绾柔,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