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脸不是用来打的便是用来丢的,有何区别?”
“叶浅夕,你仗着人多欺负人算什么能耐,你若是要杀就杀,反正你也一定会与我一起陪葬,到时你就等着与我一起下地狱。”
到了阎王殿她也先混个脸熟。
“郡主还算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会下地狱。”
叶浅夕玩弄着手中的小蛇,忽然抬起手,墨鱼探着身子张开血口,嘶嘶声不绝于耳,“我就是欺负你了又如何?”
萧绾柔紧闭双眼,却不敢乱动,她知道张嬷嬷被蛇咬时,整只手臂肿的发紫,若不是商羽的解药只怕早就归了天,可现在,商羽还在牢中,远水难解近渴了。
她颤着身子,以至脖颈碰到剑锋,擦出一丝血珠,强烈的恐惧袭满周身。
她迅速道:“我说,我说…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叶浅夕又将墨鱼伸向前些,毒蛇的尖牙下一瞬就要贴向她的脸颊。
她再次问:“银子在哪?卿染被你们带去了何处?”
“银子被我父王运走,说是与什么人做生意,我并不知去向。”
怕她不信又忙说:“这件事是叶里出的主意,与我无关,我父王的逼迫我,我才不得不答应。”
这倒是真的。
“我也从未见到你的那个女医。”
这一句也是真的。
久未出声的风息竹突然开口,“叶里呢?”
“在将军府,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他。”
她巴不得这些人将叶里那个害人精碾碎成渣,早些赶出府。
可叶浅夕与风息竹在将军府并未见到他。
叶里早在白日与萧绾柔争论后便已悄声离去。
她又问:“你们有什么计划?”
萧绾柔拼命摇头,“我什么都没有想过,那日将你推下水是皇后娘娘命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风息竹冷声:“不知道的人,就不必活着了。”
想到叶浅夕的遭遇,不愿让其沾染任何脏污血渍,更不愿让她行医救人的双手再沾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