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息竹自然是从她母亲那里学来的,他将发髻挽好后,整理了心情又将长竿捡起一边撑船,一边与她说话,“其实…”
他欲言又止,现下唯一隐瞒的只有自己身份之事,他想告诉她自己的真正身份。
正欲开口,叶浅夕却突然问他:“息竹,你如何与我娘相识的?”
他不愿提起当年之事,于是只好搪塞:“偶然。”
叶浅夕知道他不愿说,索性也不勉强。
她其实只是想知道他的一些事而已,“那你告诉我,我爹当年究竟有没有意图谋反,你是知道的吧?”
风息竹答得郑重:“没有,叶将军行事光明磊落,从无异心。”
这下叶浅夕放心许多,追道:“你知道的事全都告诉我。”
身为人女竟不如一个外人对父母的了解多些,让叶浅夕很不是滋味,今日她势必要知道些爹娘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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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阳嘉历经一晚的惆怅与焦虑,终于在清晨有了回复。
“殿下,我们查到此簪是姜家,在银楼特意定制的,昨日参宴之时有不少女子都见过姜小姐佩饰此物。”
萧阳嘉目中生疑,“姜雅云?”怎么可能是她?
可汇报之人却一脸笃定道:“是,属下探知,那姜家小姐的母亲非是生母,侯爷在夫人逝去后又娶了一妻,样貌极似发妻,其妻身份神秘,但给姜小姐留下不少财富,或许她真的是殿下所寻之人。”
萧阳嘉因激动指尖微微颤抖,“本殿下要知道确切的消息。”
“是。”
想到昨日太子被人所伤,他嘴角溢出一抹冷笑,“东宫如何了?凶手是何人?”
“禀殿下,属下查到,昨日叶里出现在东宫,皇后的人已经将其中一人抓获,是白衣男子的收下名为商羽。”
萧阳嘉听此人时,心中早已有了猜测,宴会之上,众人为难叶氏惹得那位王爷不高兴了,“你去萧绾柔那送一封信,告诉她商羽被抓,另外将这件事栽赃到宜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