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称呼我,我早已不是什么郡主了。”
萧绾柔哽咽一语,何其悲,“或者说本就不是。”
父王因她去醉合楼闹事,不再见她,不再认她,连顾言知也要将她抛弃了。
那可是她一心爱慕的男子啊!她不甘心从叶浅夕手里夺来的人又回到她身边,想起今日顾言知对她礼待,那个贱妇却不珍视,她就愤恨滔天。
一只酒壶砸向他,商羽依旧未躲,仍由她发着疯,萧绾柔冲过来,捏着他的衣襟,靠近他,眼波瞥向他的脸,似是含情凝睇,“为什么,你们都要背叛我?”
说着她眼眸狠厉,拔下头上的发簪刺向他的心脉,奈何发簪极短并不致命。
商羽仅是眉峰一皱,并未吭一声,“属下不知郡主何意?”
小主,
“是你给他下了毒?”
商羽不说话,心中已经明白,是顾言知告诉她的。
萧绾柔又将簪子刺得更深,商羽闷哼一声,“他那样的男子配不上你。”
他低着头,声音更低,“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死心一点。”
他希望顾言知死,从她出嫁那天起。
萧绾柔狠狠地拔出簪子丢在地上,“死心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萧绾柔恨透了眼前这个肮脏下贱的奴隶。
她转过身,目中空空,言语哀婉,“商羽,你说会对我忠心是吗?那就证明给我看啊!你说有一种蛊毒可以将两个人的性命连在一起,把它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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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堂里今日格外热闹,叶里和无寻也留了下来,人一多便也不再拘礼。
柳清婉绘声绘色地向众人诉说着今日大殿上的事,众人听得连声称赞,唯有风息竹目中泛着忧思。
言语间叶浅夕已修整好,准备去唐将军府上。
风息竹习惯性地替她背起药箱。
虽说二人步行能有更多说话的机会,但风息竹还是选择为她驾着马车。
回来时便是他亲自接的,这回子叶浅夕怎么也不肯再让他受累。
与她一同乘车算是头一遭,风息竹显得局促,心如擂鼓,无比清晰。
车内烛火一盏,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叶浅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