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她才想明白又被叶浅夕摆了一道。
奈何一路有更多乞丐围堵纷纷赞扬。
直到王府门前,还与周遭商贩百姓四处宣扬宜王府的美名。
她进了门将今日之事尽数相告父王后,他便晕厥过去,医者与王妃侍女皆去侍疾。
而她被王妃罚跪。
萧绾柔自是不知,开设粥事简,但长期维持需要多少银子,宜王却十分清楚。
夏鸽将帕子递给她,小声道:“姑娘,莫要哭坏身子。”
见她不动只得为她轻轻擦拭脸颊上的泪珠。
王妃哭哭啼啼地被张嬷嬷扶着走来。
萧绾柔十分担忧,父王再是对她不好,也是她的父亲。
见到王妃她忙抹去眼泪,起身上前,“母亲,父王如何了?”
王妃面容憔悴,几日未见苍老了许多,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女儿,也是叫她操碎了心,不断地叹气。
她将萧绾柔的手轻轻褪下,哽咽道:“你父王暂且无事,绾柔,日后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待在将军府么?”
萧绾柔虽安了心,但不知她何意,“母亲?”
“你一出府,不是坏了名声就是害你父王损失银子,今日太子又召王爷去宫中,又为你那事被训斥一遭,你又斗不过那叶氏,何必苦苦相逼?”
萧绾柔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事,她屈膝跪在王妃面前,双目红肿,眼泪落满脸颊。
仰头更是满目委屈,“母亲,您认为今日之事是我的错?”
“今日是夫君威胁说我不允便要休我,母亲你知道的,我不能生子,背靠王府又有何用?他还不是随时可以休了我。”
她哭道:“我被那叶氏坑害,名声尽毁,又中了无解之毒,毒发之痛彻入骨髓,姨母非但不帮我出气还训责我,今日我只不过是要去找回我的丈夫,谁料那贱妇又勾搭有妇之夫,母亲我没有错啊!”
夏鸽见此也忙着护主,“王妃,姑娘心有委屈,今日被皇后娘娘训斥,郡主之名被夺,奴婢看在眼里都心疼不已,王爷王妃难道…”
王妃自然听王爷说了此事,泣不成声,猛地甩手一巴掌打向夏鸽,“贱奴,都是你等教坏郡主,来人,将这小蹄子杖责二十,拉出去发卖。”
萧绾柔望着被拉走哭喊的夏鸽,扯住王妃的衣裳,“母亲?”
王妃厉色道:“你若是想要你父王原谅你,就莫管母亲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