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萧绾柔,不得不屈膝,向一太监行礼,“陈公公。”
她的喜乐厌恶全表现在脸上,脸色如死灰,行动僵硬自是十分不愿。
“郡主不必客气。”陈如斜着身,并未看她。
“公公,那位可是叶氏,她怎会来此?”萧绾柔一阵心慌,万一她向陛下恶人先告状,可如何是好?
“郡主好眼力,陛下召见战亡将士家眷,今儿轮到她了。”
萧绾柔望了眼那已经无影的方向,她听父王提过叶浅夕的父亲,顾言知却从来不提。
因此,只知道叶父无甚名气,她疑惑地问:“可他只是一个小官连官都算不上,怎会轮到陛下召见?”
陈如自然不会如实相告,毕竟她的父王连官都算不上。
这也是元靖帝的高明之处,宜王有钱无权,他这一生都想要正经的官职,可元靖帝偏不让他如愿,越是如此他越要用银子来买身价。
陈如的脸色有些冷,无意再答:“郡主,若是已经见过皇后娘娘了,还是早些回去。”
见他不高兴,夏鸽拉了拉萧绾柔的衣袖,准备扶她回去。
可萧绾柔像是看不到他不太乐意与自己说话,走近了些,执意问道:“陈公公,那叶氏可求了什么封赏?”
陈如将拂尘一摆,掸了掸身上本就没有的尘土,“并无,她只说叶父生平不爱权死后也不能仰仗他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