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一猜测,那日蒲月未至,有人出手,想必正是此人,只是不知叶浅夕是否知晓。
“与你何干?”叶浅夕见他故意诓骗,有意离开。
顾言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浅夕。”
正此时,她肘间的蝰蛇探出信子,以迅雷之姿向他袭去。
顾言知收手迅速,险些被咬,但见她似乎不怕,想必是她所养。
叶浅夕见蛇在自己身上,轻望一眼风息竹,那人隐于暗处,目光不知何往。
“今日我去寻你,你不在药堂,难道你一直与此人在一处?”
叶浅夕回眸道:“我的事与你何干?”
“叶浅夕,我曾是你的夫婿,你怎说与我无关?”他故意将夫婿二字说得响亮,可阴暗处那人似乎毫无反应,甚至走得更远,难道是他猜错了?
叶浅夕本不想让恩公听闻自己的琐碎,见风息竹有意避开,才肯与他计较,“顾言知,你以为人人都如你一般,见异思迁。”
顾言知许是多虑言语缓和了些,“浅夕,郡主被杖责垂死,至今不能下榻,王爷险些将她逐出府外,她已然知错,也发誓再不会去招惹你。
倒是你无权无势,若她真想害你,你早已丧命,可见她本性非恶,既然她已知错改过,你就将解药…”
看样子萧绾柔身边那人似乎解不了毒。
叶浅夕闭口不提解药,“顾言知,婚前萧绾柔有意杀我,你当真不知还是装蒜?”
顾言知心中一惊,萧绾柔当庭受杖刑至昏回到将军府,府中上下无不欢愉,他就是眼瞎也该知道萧绾柔平时待人如何。
可若论杀人,他自是不信,“证据呢?你无凭无据凭空诬陷她多次,此事虽被压下,但坊间谣传依然未歇,只犯此一错永留骂名,她都已经失去名节,你究竟还要如何?”
叶浅夕就知道他不会信,冷道:“你枕边人吹吹风你就耳根子软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顾言知忍住耐性继续与她周旋,“浅夕,郡主救了我,我欠她一命,只要你将解药给我,我与她就能两清。”他心中无愧,就可…
什么叫解药给他就能两清?这又与她何干?叶浅夕奇怪地看向他。
顾言知言辞诚恳,“我有今日是我活该,你不知我在战场多次险些丧命,岳父战死我十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