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没有这么以超脱自己的利益而为整个基沃托斯的存在而努力。我们的负责,从这一刻便开始了。我们的抵抗,也从这一刻开始了。
因为我们知道,‘她’等着这一瞬间,‘她’等着我们对自己负责,对基沃托斯负责。只是这样,‘她’才能也才会对我们负责。”
“我们这样做了,虽说这是第一次,效果可以说是不尽人意,但也不至于让‘她’失望。”
“很不可思议不是吗?”
玛丽看着面前极为惬意的少女,她还是不解:
“为什么大家就一定认为‘她’可以呢?”
“这个…”少女喝了一口茶,“其实很简单,老师觉得‘她’行。”
“玛丽应该知道老师力挺‘她’的事吧,这其中还是得涉及一些比较抽象的东西,比如……神曲紫藤和你说的「诫律」。”
“在此之前,你要明白‘她’的使命是什么样的东西。”
“在先前,‘她’的使命应该和阿拜多斯脱不了干系,且并不服务于基沃托斯,而只服务于自己和阿拜多斯。再向后,当归来的时候,‘她’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改变,随之的便是使命的改变,就和「Horus」与「Anubis」一样,那不是好的东西。”
“而更可怕的是,与「Horus」和「Anubis」相比,这种使命的推进是不可逆的,如果某一天,‘她’的命运真的实现了的话,只会让已经陷入泥泞中的基沃托斯彻底被击垮。
这不是危言耸听。”
“但「老师」却用自己的力量将这份使命转化掉了,事实上,‘她’也愿意这样。这名为「不可解的隐士」的使命被拆解,「隐士」变为「奇迹」的一部分,被赠送于老师。而「不可解」变为「第一诫律」,听从老师的调遣。
那隐藏于「暴动」的内在关系被打通,我们的存在,基沃托斯的存在可以延着这条线继续走下去。而不是步入死胡同,直到被毁灭。”
“是不是很难懂?”对面的少女笑着。
但玛丽却摇起了头:“不,我明白了。”
“明白了?”
“无论如何,我们的选择都是为了基沃托斯走下去不是吗?”玛丽的目光坚定起来,“这其中,有近乎于伟力的使命,也有如细枝末节般无法察觉的使命。”
“那磅礴的使命,我现在知道了它的内在。那微小的使命,我现在知道了它的辛酸。”
“而现在,你们的使命有了结果。‘她’的使命仍然继续。但回望你的话语,我还能看到我的使命。”
“你,等着我。我会让你看到的,渚。”
“就像樱子等着我,我也会看到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