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分钟后,夏枢听到大门传来嘭一声响,费驭走了。
也把表带走了。
夏枢顶着生理性的头疼,一边就着水把药吃了,一边生气地将床单被套打包扔了。
刚刚就该趁那一瞬间他脑子一片空白的用领带时候勒死他。
彼时,跟夏枢打完电话后的魏凇,已经被闻犀折磨了一晚上。
孟侨闻讯赶来时,魏凇头破血流地坐在沙发上,浴巾上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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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闹又闹又他妈的闹!我都替你处理过多少次了,你以为你杀了人我还能进去捞你?还是你们家,你未婚夫家就这么只手遮天?”孟侨上前查看了一下魏凇的伤势,对闻犀大喊。
闻犀只顾歇斯底里地砸烂家里的东西,伴随着疯了一般的尖叫。
魏凇捂着头,强忍着头晕起身:“孟姐……别说了,她听不进去了。”
孟侨捂着头,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能先安排他去医院,“对了,叶欣欣那小孩儿呢?”
魏凇有气无力地答:“不知道,打不通电话。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昨晚半夜逼着我过来,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我先叫人送你去医院。”
魏凇走后,孟侨拿起手机给叶欣欣打电话,谁知道闻犀突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猛地朝她扔过来一个水晶花瓶砸得四分五裂:“你在给谁打电话!!!”
孟侨吓得跳起来,彻底崩溃:“我看你现在就是个十足的疯婆子!懒得管你!”
孟侨转身就走,闻犀突然醒悟过来,跌跌撞撞下楼来拉住孟侨,匍匐着抱住她的腿哭哭啼啼:“孟侨!别走啊孟侨,我只剩你了,叶欣欣那个死丫头打不通电话,魏凇又是个没用的废物……我只剩你了。”
孟侨忍住脾气,挪动自己的腿,咬着牙道:“什么只剩我了?您是闻家大小姐,是斐晟未来的少夫人,您这两个头衔随便抬一个出来也够压死我这个平头百姓好多回了。”
“别走!别走……”闻犀哭得涕泗横流,像一朵表面光鲜的鲜花慢慢露出腐败溃烂的内里,“孟侨……我不小心,让人拍了视频,还传到了费孝川手里……”
孟侨心里咯噔一声:“什么视频?谁拍的视频?”
闻犀抽泣着:“那天、那天我喝得多了,也不知道是谁拍的,记不得有几个人在了……”
孟侨一瞬反应过来,痛心疾首对她蹲下:“你还是没忍住嗑药了?”
“不是那种!是助兴的,他们说不会上瘾……”
孟侨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脸上,制止了她接下来的一切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