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除了玉国太子,朕自然还有能人,玉国太子与景砚有恩怨,玉国太子答应朕,只要朕夺位成功,他会帮朕一起对付景砚。”
“安国外被你引来的危机,随时可解。”
安承焕总觉哪里不对,操心:“儿臣也跟玉国太子达成了合作,但至今未见玉国援军到来,父皇怎么知玉国太子没骗您。”
安云睿不急不慢,从怀中拿出玉褚煊曾给他的令牌:“玉国太子的贴身令牌,他总不能不认。”
安承焕盯着安云睿手中的令牌,他想下去拿来辨别真假。
只眨眼间,宫外继续传来一波消息。
“报,景国大军今早势如破竹,眼下已闯进安国诸城,景国景砚率先带领一批精锐,朝着皇都来了。”
“什么?”安云睿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他整个人大惊失色,身体踉跄不行,手中的令牌都差点掉到地上。
安承焕疾步走下去把安云睿手中的令牌夺来,他在手里辨认,一看之下怒笑连连。
“玉国太子的这块令牌景砚也用过,你这块又是哪来的?”
“兴许这个玉国太子都是假的,安国江山这下被你害了,整个安国都要做他景砚的亡国奴,您满意了吧。”
他话罢,一把将安云睿推倒,可是这样都消解不了安承焕的怨气。
他可以失败,可以被安云睿再夺回江山,也可以落一个死无全尸,亦或者永久圈禁,但怎么能毁了安国江山。
慢慢安承焕就想起了安景不可解的国仇家恨,他长在皇祖父膝下六年。
知道皇祖父当年为得安国皇位,联合景国郑太后骗了景国先帝的所有经过。
安国此举对世人来说狡诈奸猾,背信弃义,利用好友情谊,利诱他国太后。
将一国君主骗到安国,挟持人质,榨取景国金银,索要景国城池,活生生将景国先帝逼死在安国朝殿,让景国沉寂诸国间四十年。
便是对安承焕来说,皇祖父当年的手段确实惨无人道,绝情绝义。
可是他不能同情,不能认错,因为他是安国储君。
比起景国遭受的重创,皇祖父得到安国后,他遇见的困境也不少。
安国旧贵族自恃有扶持皇祖父之功,不停向皇祖父要封赏,要爵位。
皇祖父忌惮他们的胃口,从坐上皇位不久,他便筹谋如何把顽固的老臣除掉。
可惜皇祖父开始太依仗他们的势了,那些人的势力也在膨胀发展,除了对皇祖父一人表示三分忌惮,谁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