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儿,这么快就从椒房殿出来了,”景砚忙走上去,搀扶住月姜。
月姜与弦歌说完话,就椒房殿打了声招呼,因着景宜在自己的昭鸾殿,她才可以出来这么快。
而且月姜俨然出来的很及时,遇见了这场面。
“景宜妹妹不在椒房殿,母后怕妾辛苦就让妾早点回来,殿下,程郡主是怎么了?”月姜刚才已经听出程素云未说完的话,又是想翻她的旧账。
她没在跟前便算了,在跟前,哪能由着程素云说出来。
景砚:“程郡主菩萨心肠,为遗孤的事悲伤呢,正巧孤路过,她想到安国当初的孽行,便起了咒骂之心。”
“宫内不得喧哗,也不想出现关于安国的字眼,孤斥了她几句,程郡主受骂产生了羞愤之意,泪意久久不止。”
“她情绪失控,恐有癔症,孤已经打算让人送她回程家。”
景砚转过头去,黑眸看似平淡,实则盯人久了能迸发摄人与无形的威吓。
“程郡主,孤希望你在宫内谨言慎行,不然你犯任何错,程家,程皇祖母终究会为你头疼。”
程素云听着景砚从容不迫地向月姜讲述始终,但真相如何,程素云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