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大为震惊地盯着月姜,月姜握住景宁的手掌,教导她。
“景宁妹妹,有时脾气才是最吓人的,只要自己有理,性子硬一点手段刚强些,压制住下面的人才是了事。”
“不然她们见你好拿捏,会经常蹬鼻子上脸的,”月姜开玩笑地凑到景宁耳前,提醒。
“学学景宜的脾气,不需让你跟她一样蛮横无理,但她那种发气法,鬼见愁。”
“我可以吗?”景宁迟疑。
月姜对身旁的玉褚煊道:“九皇子,现今玉国皇宫里除了玉国皇上,还有什么高位嫔妃,亦或者太妃在宫中养老的吗?”
“宫中没有太妃养老,至于嫔妃,”玉褚煊眼底略过一抹复杂,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太子妃是在给景宁公主增强威信的信心,他便是说谎也该让景宁公主舒心些。
“父皇登位已久,早些年陪伴父皇的嫔妃已相继离世,都在昭仪以下,不足十人,无高位嫔妃。”
“景宁妹妹,这么说就只剩宫人了,与她们没什么不同,”月姜鼓励她。
景宁看了看月姜,又去看了看玉褚煊,俩人都向她投着鼓励目光,她点点头:“我相信皇嫂的话,还有九皇子。”
紧接着,景宁向前两步,因自幼就生长在宫中,对母妃和皇祖母面对宫人的气势有所深刻印象,她学的很快,眼神坚定中含着睥睨之色。
“都起来吧,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多谢景宁公主,”众宫人忙不迭拜谢。
景宁之后再不多话,朝东宫外走去,身后的宫人也都随着景宁身后而走。
月姜遥望一身鸾凤喜服,走在最前端孤独而走的景宁,即使身后的仆人成群结队,那些人也好似在她之外。
她方才是在鼓励景宁坚强点,但到了陌生之地,让本就温和的人强装坚强,应该很难。
而且依玉褚煊快速闪躲的眼神,想来玉国皇宫不是个好去处,月姜看回玉褚煊,叹息道:“刚才谢谢九皇子安慰景宁。”
“太子妃就不要这么说了,”玉褚煊没说话,眼中充满愧疚。
容英眼神犀利如刃:“都是郑太后自作聪明害了景宁公主一生,若有一日玉国成为齑粉也是它自取灭亡,希望景宁公主有回国的机会。”
“我好歹是玉国皇子,你就敢这么在我面前说了吗?”玉褚煊苦笑。
容英轻哼:“我有大仇,除非你认他不认我,认你所谓的贵妃生母,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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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并没有说完,容英眼中就泛起了猩红,他直接甩袖走进商钰的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