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介意,”景砚迈着步子,有意挡住月朗不老实的视线,他不喜欢月朗看月姜的眼神。
他的眼神充满了对月姜的亵渎,很脏!
“姜儿如今是孤的太子妃,腹中刚怀了孤的骨肉,万事需要小心,小王爷想与姜儿兄妹团聚,大可先递帖子到东宫。”
“待姜儿有了接见小王爷的空闲,你们自可以兄妹在一块聊聊天。”
月朗气急:“递帖子,我看自己妹妹还要递帖子,我又不常待景国,今天递了帖子,什么时候轮到我,就今天,就这会儿不成吗?”
景砚:“不行。”
“为何?”月朗。
“孤没时间,”景砚不再搭理月朗,拉着月姜转身就走。
景砚拒绝的太快,月朗没反应过来,俩人就扭头走了,他看着走远的俩人。
心头一阵阵的冒火,景砚没时间怎么了,他又不是见景砚。
已经远离月朗很长一段路程,对方也没有追上来的迹象,月姜偷偷去觑景砚面色,不禁好奇他怎么对月朗敌意越来越大了。
景砚似乎一点都没将月朗当成自己的哥哥看待,更像对待一个无耻浪荡的纨绔。
难道月朗纨绔的气质,已经让景砚忍无可忍了。
“殿下,妾的哥哥确实不是个有能力的人才,刚才冒犯了你,你别往心里去。”
“孤从不跟病人计较,再说姜儿的哥哥病成那样更可怜,愈发无需计较了,”景砚风轻云淡,语气平和,一改刚才在月朗跟前分毫不让的凛冽。
月姜无端有种景砚说谎的直觉,她疑惑:“那殿下刚才不让妾跟哥哥说话?”
景砚顿了顿步,回视月姜一本正经道:“病人多胡言乱语,听多了岂不是害你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