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贵妃一口喊住:“九皇子。”
玉褚煊脸上带着潮红,手中紧攥着红色的祈福香囊,对于遇见程贵妃,他端的心虚不已。
在前后难行下,不时回头看洞穴内。
“九皇子,好端端的进这偏僻的小洞里做什么,是还有人没出来吗?”
程贵妃在山洞前踱步,眼尾瞄着玉褚煊手中的祈福香囊,姿态严肃。
玉褚煊僵硬摇头:“没有。”
说着,他将手中的香囊往怀中塞,可是程贵妃比他更快一步,立马让人将香囊夺来。
待拿到手里,程贵妃仅轻轻盯了一眼,她就端的一副吃惊。
“没有,九皇子拿我们景宜公主的香囊做什么?”
“里面难不成是景宜公主,哼,我们景宜公主是金枝玉叶,如何能跟你进这腌臜之地,进去做了什么?”
程贵妃一句比一句凌厉,甚至往里喊话:“景宜,是你吗,别怕,若九皇子欺负了你,我立刻找陛下为你做主?”
话音落了好半晌,程贵妃都听不出一个动静,她发觉不对,立刻扭头示意贴身的人进去检查。
玉褚煊虽能拦着洞口,但他拦不住程贵妃让人蛮横地按住他。
很快,程贵妃吩咐进去检查的人就出来了,一脸失望地向她摇头。
程贵妃惊知没有其他人,眯了眯眸子,举着手中祈福香囊,怒声:“你放肆,证据俱在,做了这等事,还想摆脱责任吗?”
玉褚煊迎怒而问:“何等事?贵妃娘娘看见何人了,仅凭一个香囊,贵妃娘娘就要牵扯上责任二字,非想让公主身败名裂吗?”
“枉景宜公主一心信赖永寿殿,原来这些长辈是这般疼爱景宜公主的,贵妃娘娘,您真厉害。”
程贵妃万没想到玉褚煊一个病秧子,能有那么大脾气,吼出来的话没有气势,却戳中要点。
今日是绝佳好机会,若不让玉褚煊认了和景宜有私情的事,来日他就有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