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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自从您揽了遗孤的事,咱们栖鸾殿多了许多窥探的眼睛,但奴婢感觉那些有一半都是看您笑话的。”
栖鸾殿内,青稞对着最近观察到的事情发牢骚。
月姜神色闲淡,不以为意:“看笑话才好,越笑话,最后才越笑不出,你让单易好好照我说的做就成,对我让他帮的人有什么忙帮什么忙,别亏待了。”
青稞:“奴婢知道。”
“青稞,我是不是很久没见殿下了?”月姜忽然道。
青稞转念想想,嘴中估算:“大约有六日了,太子殿下打小就在军营,将那里比东宫还当家。”
“听下面的人说,您来之后还好点,太子殿下带您出去过一次,她们都传是殿下带您去游玩,您还是在殿下心中占有重要位置的。”
月姜摇头叹息:“见安承焕,了结我安国太子妃的事罢了,这算什么重要位置?”
景砚就和一根琴弦似的,拨一拨他给你一个响声,不拨了,他安静静的宛如哑琴。
也不知这日常没被她无时无刻地拨着,琴弦会不会生锈。
月姜撩起眼帘,若有所思地又问:“六日了,殿下今日可会回东宫吗?”
叶嬷嬷拎着茶点进来,自然地插话,手也不闲着摆放茶点。
“回了回了,老奴刚从外面回来,听说殿下进后宫,去椒房殿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殿下难得回来一次,肯定过后还要往栖鸾殿来。”
“那我打扮打扮,”月姜眼神一亮,从窗台上跳下来,打理打理了裙摆。
青稞闻言,抬手扶着月姜到梳妆台前。
在青稞要落梳时,月姜倏然摇头说不行:“我不要在栖鸾殿见殿下,我去东宫,那里一次还没去过,我该主动去找找殿下。”
景砚就算一会儿来了栖鸾殿,他也不会进来陪她说多久的话,顶多问问她近日揽到身上的遗孤之事。
她可不等着景砚主动过来说她太冒失了,要先去东宫做一番“提前交代”的意思。
叶嬷嬷手中端的糕点都没摆完,忧心地望了望外面似要下雨的天气,担心。
“公主,反正殿下一会儿就来了,怕是外面等会儿下雨,去东宫多折腾。”
月姜笑:“下雨才好,下雨了我正好多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