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若换做以往,他王老爷定是立马怂得一批,赶紧撒手,保命要紧。
可此时,却也不知是酒劲壮了怂人胆,还是色心打通了任督二脉,硬是纹丝不动。
明明已心虚得心脏如小鹿乱撞,后背冷汗都唰的一下冒了出来,可那架势,硬是比她还横。
双手就是死死搂着她那腰身不放,脑袋一昂,恶狠狠盯着她,眼珠子瞪得滚圆,“我就抱着了,怎么着吧?”
“我还就抱着不放了,又怎么着吧?”
“来打我嘛,英雄!”
靠!大爷的!真当本老爷是吓大的?
老子也是有脾气的,向来吃软不吃硬!
可就是声音有点哆嗦。
顷刻间,只见赵澜面色又是猛地一沉!
直气得双目喷火,胸前高耸饱满都颤抖不已。
尽管如此,却依然强忍冲动没将他两刀子捅死,或赶紧恼羞交加挣脱开来。
只任凭他紧紧搂着自己,一只手还明目张胆放在不该放的位置,脸色寒冷如千年寒霜,“你以为我不知,你这登徒子,脑子到底在打的什么龌龊主意?”
“尤记得,我不止一次跟楚国公提起过,我曾亲手将两任未婚夫,都装了麻袋沉了淮如河……”
“我知道,楚国公从来都是打心底不信的,至少半信半疑。”
“可楚国公,想要知道真正的内情,我这两任未婚夫究竟是如何命丧黄泉的吗?”
声音冷凝得不带丝毫感情,“第一任未婚夫还好说,那是他罪有应得……”
“其名张咏,虽无显赫家世,其父无非是圣上当年还是皇子时,王府亲兵的一个小头领。”
“但这张咏,却生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更当之无愧称得上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昔年京城名声大噪数一数二的大才子,尤其写得一手精妙绝伦的好诗,哪怕至今,京城学子中依然广为传唱吹捧。”
“不仅如此,年近二十,第一次参加恩科,便高中探花,那是何等不可一世光彩夺目?”
“圣上大为赏识,这才赐下了婚事。”
“说实话,昔年我刚年满十八,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这张咏虽算不得情根深种芳心暗许,倒也不讨厌。”
“包括当时满朝文武与皇室宗亲,皆云此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然而,距离大婚仅仅还有两月,有一日他约我前往京城着名的杏花楼赏析诗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