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可是她怎么跑进男厕所里了?为什么还站在自己旁边死死盯着自己!
自己怎么一点脚步声都没听到。
这一瞬间,钱小蒜的心脏几乎停跳,血都凉了。惊恐之下,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
那个女人依然是面无表情盯着他,堵在他厕所蹲位的出口一动不动。那场面别提有多么诡异了,钱小蒜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就在钱小蒜不知所措的时候,面前那个女人慢慢张开了嘴,那张嘴越来越大,钱小蒜能清楚的看到中年女人暗红色的口腔。
恐惧促使钱小蒜往厕所蹲坑里退了回去,他想尽可能远离这个张大嘴的诡异女人,可是再怎么退也就只能往后缩个十几厘米。
中年妇女一直保持着这个大张着嘴的奇异姿势,接着她开始说话了。
按理来说,把嘴大大张开的状态下人说话的声音会是模糊不清的,那个女人的声音虽然怪异但是钱小蒜还是能听懂:宝贝女儿,我把你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可是现在你去哪了?
最后这几个字发音很是模糊,钱小蒜还在懵逼,中年女人刚一说完话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开始大哭起来,那哭声简直像是从一个正在被活着肢解的女人嘴里发出的。
她继续保持着张大嘴的姿势哭嚎,声音越来越大,眼泪不住的从她眼睛里往下淌。
钱小蒜马上要昏迷了,那个女人看着瘫倒在蹲坑旁的钱小蒜,伸出双手把他抱在了怀里。
钱小蒜在女人怀里感到一阵异样的温暖,竟然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这是他内心的一种自我防卫机制,既然没有胆子反抗,那就干脆享受吧。